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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深爱你这城> 第十章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侥幸,侥幸有天你是会喜欢上我

第十章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侥幸,侥幸有天你是会喜欢上我(3/3)

丹娜捏紧了药瓶,不露出上面的字,神神秘秘地说:“就不给你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避孕药,你要来一粒吗?” “骗人,是降血压的药吧,你不是说你有高血压吗?”艾细细机敏地说。

     周丹娜吞着药,服下水,点头说:“是啊,所以苏绿,昨晚你让一个高血压的人四处找你,担心受怕,我差点中风!怕你被午夜色魔拖到后巷……” “你们俩真是唧唧喳喳,非要我大笑才满意对吗。

    我懂,只有你们俩才是真正关心我的人,我为一个背叛我的男人去死,真是不值得,现在重生了,我获得了新生,我再也再也不会死了,阎王都不收我哎。

    ”苏绿说着,一口吃下艾细细喂的稀饭。

     周丹娜搂着艾细细,说:“咱们三,以后就是一生一世的好姐妹。

    生命好宝贵,只有一次,没有理由我们去主动放弃生命。

    修女Vivian说过,上帝都不会原谅自杀的人。

    这大好时光,活都活不够,傻逼才活得不耐烦去寻死噢!” “那苏绿手腕上的刀疤怎么办,能不能去掉,将来要是当大明星,这道疤岂不是被记者要漫天乱写。

    不过现在都是用美容线缝针,按道理不会太明显吧。

    ”艾细细说。

     苏绿想了想:“没关系,我想好了,等疤好了,我就在疤这地方纹身,还没想好纹什么图案,你们帮我想想。

    ” “纹根黄瓜!”周丹娜邪恶地说,只可惜,这个冷笑话,苏绿和艾细细半天都没懂。

     艾细细说:“蝴蝶啊,凤凰啊,还有孔雀啊,玫瑰啊,长长的一条,都可以。

    ” “长长的一条,是不是大便也行啊!”周丹娜粗言粗语。

     “你们俩真俗,哈哈。

    ”苏绿取笑,说:“我想,要不纹一片绿叶吧,这道细细的疤,就是叶脉,是不是很特别。

    ” “噢——他一直都叫你小绿叶嘛,我们懂得。

    ”周丹娜恍然大悟。

     苏绿绷着脸,说:“我才不会想和他有任何关系!” “好啦,都说开了是个误会,你没看到昨晚他担心成什么样子,发疯了一样找你。

    到了医院,坐在你病床边一直哭,蒋森差点打了他,他失了魂似的。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他哭成那样,也不忍心怪责他了。

    ”艾细细说。

     周丹娜也说:“别说是误会了,就算真是和那女人上床了,多大点事啊,他还不是爱你的,他对别的女人又没真爱。

    你不想想,他和你认识几年,都没碰过你,这就是他对你的爱和尊重,是个正人君子。

    他是个正常男人啊,又喝醉了,两个奔三十的男人女人,没有爱情,发生那点事,就当是玩玩。

    你至于这么较真,寻死觅活吗,看开点,再说他不也说清楚了,没有这回事。

    ” “就是,苏绿这回真是你笨,你就信蒲苇说的话啊,你又没亲眼看到他俩咋样,你是被蒲苇气昏了头。

    换做是我,先叫醒方卓昂,盘问清楚,你脑子一热,就自杀,要是真的误会了,你死了你划得来吗,正好把方卓昂白白拱手让给了蒲苇。

    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可就原谅他吧,别让蒲苇得逞。

    ”艾细细也劝说。

     这些话让苏绿有些触动,她对方卓昂的怨恨多少轻了些。

     她确实是偏激了,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画室里。

     蒲苇端坐在画板前画画,一边长发夹在耳际,一边柔顺地垂了下来,这样看蒲苇,真是个充满贤淑知性气质的女子。

     这在愤怒的方卓昂看来,她就是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他走上前,将她的画板拿放一边,气势凌人地看着蒲苇。

     蒲苇母亲从画室后面的房间走了出来,热情地说:“正和蒲苇说着你呢,我在做饭,晚上就在这吃晚饭,你该给你妈订机票了,不然眼瞅着年底,机票难订,我还要和你妈碰面商量你们的婚事。

    ” 方卓昂极冷淡的态度,一言不发。

     蒲苇怕母亲尴尬,说:“妈,你去做饭吧,我和他有事要谈。

    ” “哎好,你们聊,我去厨房,过几天就要搬回去住了,这里的菜得吃完。

    ”蒲苇母亲说着走了。

     方卓昂这才发话,握着拳头,阴沉的语气:“你对她说了什么,你对她做过了什么!” 蒲苇站起身,悲望地注视着方卓昂的脸,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苏绿的深深在意。

     “我替你做决定,你这样摇摇摆摆不是更痛苦,这些天你把自己关在家,也不去公司,所以,我帮你狠下决心。

    ”她神情自若,并不认为自己有何过错。

     方卓昂一拳重重打在墙上,暴怒地说:“够了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替我决定,她才18岁,你用你对男人丰富的体验去伤害她。

    她差点死了!我不会原谅你,蒲苇,你让我彻底认清你的面目。

    ” 蒲苇从没见过方卓昂发这样大的脾气,蒲苇母亲也从厨房跑出来,呆望着他们俩。

     “方卓昂,你就是个懦夫,是你的优柔寡断在折磨我!我怎么知道她会去死,她就会演戏,她要是真想死,会死不了吗,她就是个祸害,祸害活千年,她才死不了!”蒲苇话音刚落,方卓昂举起的手就要朝她脸打过来。

     他的手在距离她脸很近的位置停下,他缓慢收起了手,捏紧了手心。

     “你们到底怎么了,有这么大仇恨,就算我女儿千错万错,你看在她死去父亲的份上,你也要原谅她……”蒲苇母亲哭诉着。

     蒲苇走过去,搂着母亲,望着方卓昂一字一句地说:“方卓昂,你自由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最后一句话,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歇斯底里。

     方卓昂迈着疲惫的脚步,离开。

     他反思自己,是哪个环节,错得一败涂地,把两个女人都伤了透。

     李品接到蒲苇的电话。

     电话中,蒲苇认真地说:“李品,我们结婚吧。

    ” “好。

    ”只是一个字,李品挂了电话。

     半小时之后,李品站在蒲苇的面前,单膝跪下,手中是耀眼的一克拉钻戒。

     “你把我当哥们,我把你当女神。

    从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起,我就对你说过,嫁给我,在任何时候。

    ”李品虔诚地说。

     这个长相普通平时从来都不正经的男人,一本正经说着求婚的话。

     蒲苇戴上戒指,泪如雨下。

     方卓昂,总算可以对你彻底死心,我也该谢谢你,把做决定的权利交给了我。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侥幸,侥幸有天你是会喜欢上我。

     次日的清晨,苏绿从梦中醒来,看到方卓昂英俊洒落如昔的模样,面目多了些沧桑。

     他像孩子一样投入她怀里,头顶着她的下巴。

    她抱着他,一下子心都柔软了,再也恨不起来了。

     “我去找蒲苇,把话都说清楚了。

    她父亲的死是因我生意上得罪了人,我觉得亏欠她太多,我才不敢面对,选择躲避你。

    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过,苏绿……你相信我。

    ”他在她怀里说。

     她想,上天一定是看她太孤独,所以派他来给她作伴,世界这么大,两个人在人海中撞了面。

     她该多给他一些包容,错的不是他,只是他们相遇的时间不对,或是,生不逢时。

    周丹娜说的对,他是成熟的男人,不是校园里的少年。

    至少这几年,他对她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舍得伤害她。

     念及这些,都能原谅。

     “你以后可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人,只会令你痛苦。

    ”苏绿心疼地说。

     她见他发丝间有白发,心头一酸,低喃:“卓昂爸爸,你老了,你都有白发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他摇摇头,眼泪已打湿苏绿的脖间。

     “我们再也不分开,苏绿,你不许死,不许离开我……你答应我,再也再也不能够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他哽咽着。

     她抚着他的头,他伸出手,她牵住,他轻轻摩挲她的手指,无言处,更情深意长。

     之后的日子,他亲自照顾她,无微不至,小心清洗她的伤口,煮她喜欢吃的食物带来医院,一小口一小口吹了之后再喂她,夜晚给她盖毯子,读泰戈尔的诗歌给她听。

     即使在她睡眠中,他们也手牵着手。

     “我真遗憾,没有在你十八九岁时就和你相爱。

    ”她说。

     “我十八九岁,你才六七岁。

    ”他说。

     既然相爱太晚,不如只争朝夕。

     她吃着他煮的面,满口称赞,说:“以后我们去开一家小面馆,你负责煮面,我负责端面和结账,每天往来的客人在我们的面馆里吃热腾腾的面,我再给他们倒一杯茶水。

    晚上歇业后,我们一起数钱,好不好?” “你愿意吗,这么美丽的姑娘,和我一起端面。

    ”他说。

     卓昂,我愿意为你消耗我的美丽。

     苏绿,我愿意为你消耗我的生命。

     她喊他“卓昂爸爸……卓昂爸爸……”反反复复喊他,他不厌其烦地答应。

     蒋森来医院瞧看苏绿,若不是被苏绿驱赶,估计蒋森都不愿意走。

    倒是被苏绿笑话,当年蒋森怎么都不喜欢周丹娜,还恶搞作弄周丹娜,现在周丹娜蜕变成性感魅力的女人,还有个有钱体贴的男人,问蒋森是不是老后悔了。

    蒋森倒不以为然,还很自大地说,喜欢他的女人太多,少一个等于少一个麻烦。

     张恩让也捧了一束白色月季来医院看望,她还惊讶地说,没想到那天晚上和我妈妈一起送进医院的女孩,会是苏绿你。

     方卓昂将那束白色月季插在水杯里。

     出院后,苏绿拆开右手腕上的纱布,一条丑陋的疤痕露了出来,在她看来,这是她感情和生命都获得重生的分割线。

     她找了一位细心的纹身师傅,将那道疤,真纹成了一片漂亮的小绿叶。

     如愿以偿。

     她注视自己的手腕,觉得这片绿叶,非常漂亮,栩栩如生,如同夏日里一棵树上生长最得最青葱的那片叶儿。

     一个雪夜里,方卓昂开车在校外等她,只为和她一起赏雪观月。

     月色照在雪地上,她举起手,指着月亮说:“广寒宫里,嫦娥有没有后悔奔月呢,尽管成仙,却和丈夫从此天地分隔。

    ” 他拉过她的手,说:“不可以指月亮,没有人告诉你吗,指了月亮后,晚上会被月神割耳朵的。

    ” “我才不信,你骗我。

    ”她闹着,故意非要举起手,指月亮。

     “真的,我小时候指过一次月亮,第二天早上醒来,耳朵就有一道血口子,我妈说的,不能指。

    ”他像个小孩子,认真的口吻。

     她索性和他闹着玩,两只手不停要举起来,非要指月亮,他只好握住她的双手,稍用力度,她动弹不得,被他紧锁在怀中。

     “我非要指,看今晚会不会被割耳朵,不许我用手指,那我就用嘴唇指。

    ”她淘气地说,抬起头,撅起了嘴唇,嘟起的嘴唇指着月亮的方向。

     他猛地俯身,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唔……你……”她挣扎,投降,偷乐。

     他不容许她躲闪,霸道地将她紧拥怀中。

     热烈而缠绵。

     只羡鸳鸯不羡仙。

     在离除夕越来越近的时候,是令苏绿最不安的。

     “我们苏绿呀,是不是很快就要见未来婆婆了?”艾细细靠在床上,给高迅织着温暖牌围巾。

     苏绿打开柜子,找着衣服:“是啊,我好紧张,现在想想就紧张,真不知道见面该紧张成什么样子,怕他妈妈不喜欢我,好像穿什么衣服都不够显正式。

    ” “穿那么正式做什么,平时怎么穿就怎么穿呗,他妈妈能挑剔什么,只要方卓昂认定了你,谁说话都没用,是不?”艾细细给苏绿打气加油。

     “我可没那份信心,最好能和他妈妈好好相处。

    在我过去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和年长的女性相处过,更不会说讨喜的话。

    我是不是要买一份礼物送她做见面礼,会比较好?”苏绿问。

     艾细细停止手上的针线:“是啊,送份礼物,给个惊喜,开头会有好印象,你问问方卓昂他妈妈有什么喜好,按照喜好来准备礼物。

    ” 苏绿对这次见面,很重视,她想了好几种初次见面的场景,认为斯斯文文喊一声阿姨,再送一份礼物,是比较妥帖的。

     为了同方卓昂长久走下去,她必须取悦他的母亲。

     这是他们,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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