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赌一把,她也赌赢了,赌来了一个强大的主人,获得了更精致的项圈。
她能坦然接受同族对她的唾弃与鄙夷,但她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可怜她。
她不是卓尔,她没有得到罗丝的眷顾,也没有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
她靠着常年饮用巫术药剂,才勉强异化成类似于卓尔的外表,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那些药剂早已残害了她的身体,让她变得比以往虚弱。
这样的她,是可怜的吗?反正她从不觉得自己可怜。
死在她手下的人可怜吗?更不可怜。
因为他们的灵魂将进入罗丝的蛛网,成为罗丝力量的一部分,这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那些不信仰罗丝的蠢货才可怜,他们愚昧无知,信奉着虚假的伪神,他们的灵魂将在死后坠入无尽的虚空。
他们永远,永远都无法明白,罗丝的教条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真理。
他,和他们,他们才可怜。
她讨厌他们,讨厌地表种族,她的一举一动,都要被他们的标准来评判。
只要她稍微做点什么不合他们心意的事情,他们就要在旁边说叁道四,指手画脚。
她讨厌地表,她应该一辈子都待在幽暗地域,在那里虽然同样会被瞧不起,但他们只能忍着,毕竟她身上有伊尔瓦拉的烙印,没人敢动伊尔瓦拉的东西。
她当时真的很想就那么走了。
一走了之,彻底摆脱这些令人厌恶的家伙。
但她不想就这么逃走,她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在这恶心的地表世界多待一天,她的不甘心就增加一分。
她很生气,气得要命,情绪一旦涌上来,迎接她的不是杀意就是性欲。
杀戮就是能解决任何问题,做爱也是,非常简单,粗暴,有效,都能带来某种短暂的、令人上瘾的快感。
……
恍惚之间,好像是一束阳光落在了她身上。
金色的、冰凉的发丝,正随着上方身体的动作,一下下扫过梅尔的脖颈和脸颊。
精灵的衣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敞开的领口里,雪白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耀着细碎的水光。
她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脚尖不停地、不耐烦地乱晃,催促着他快点动。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汲取着空气,不断有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他紧咬的齿关中狼狈地溢出。
他垂着头,长发缓慢地倾泻而下,腰腹随着呼吸起伏,腹部线条绷紧又舒展。
他生涩地将自己从那个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