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魔女。

     ** 魔女皱起眉。

     人类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他明明没有涂眼影，眼尾却浮着极淡的浅红。

    像是日影里的灼灼朱云，混着点诡异的鬼气。

     只看了一眼，就让她有种很阴森的感觉。

    仿佛太阳落山了，真正的黑暗即将降临。

     这人躲去卫生间是去……自渎？ 魔女一脸怒容。

    怨恨的目标既是关青月，也是她自己。

     并且再次认真思考要不要分手。

     之前还觉得抛弃疯哥哥也没什么的。

     事到临头，却有种连自己也要弄丢了的惊恐。

     就仿佛，那个过于依赖她的男孩想要的东西，就是她想要的。

     就仿佛，那个病态的疯哥哥的优先级，比她的伴侣这个世人所谓的另一半还要高。

     就仿佛，只有他才是她在这世上无可取代的真正的另一半。

     作为双生子，这是当然的。

     她也没说过不是这样。

     魔女手心传来刺痛。

    原来是刚刚握得太紧，戒指划破了她的皮肤。

     她不想永远当恶龙的提线木偶，但是那个跟她一起长大，总是抱着她让她足不沾地的恶龙，对她来说很重要——她就是如此矛盾而且愚蠢的存在。

     ** 再次见面，双方都有些尴尬。

     关青月冲了个澡，头发湿漉漉的，瓷白面庞沾上水气，像是淋了雨的可怜小狗。

     隔着一定距离，他再次对魔女道歉，承认刚才是自己冲动了。

    第一次同她这般亲近，没能把持住。

     并保证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一切都以她的意愿为先，都等她准备好了再说。

     说来也怪，见不到关青月的时候，魔女满脑子都是分手，但是一见到他，心里的这种声音就减轻了很多。

     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年轻的魔女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

     不管怎么样，她扭过头，默许凡人继续待在这里。

     今天也是没能分成手的一天。

     仿佛无事发生，第二天凡人和魔女又滚到了一起。

     就算关青月不敢越界，自制力有限的魔女自己也忍不住。

     她主动分开腿，骑上去，面对面搂住了可食用的男朋友。

     虽然凡人想跟她做爱的行为，惹她生气。

    但这也让他比之前更诱人。

     魔女低着脑袋，偏过脸，无限凑近。

     獠牙牙尖暴露在空气中，像是要咬一口嘴边的甜点。

     正在替魔女清日常委托的凡人被吓得不轻，差点没拿住游戏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