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经宴会(4)【 】 13.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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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脱她的,也很擅长脱自己的。
动作熟练,解开长袍外侧的各色魔法锁链,取消袍领的法术,将黑袍彻底脱下。
之后连贯地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
就连沉甸甸的耳坠和项圈,他都摘了下来,不着寸缕。
至于五指的戒指,早在之前玩手指游戏的时候就已全部召回。
光是看着哥哥脱衣服,她都有些想要回避,口干舌燥的。
一件件脱掉的是衣物,一层层加重的是羞耻心和亲密感。
少年发出闷闷的声音,伏在她身上:“摸我。
”
她自暴自弃地别过脸,没有看他,靠进枕头里。
不愿意面对现实。
耳后到脖颈的皮肤被触碰,是柔软的指尖。
让她泛起微痒,又涌上独特的心安,仿佛正接受最信任的亲人抚慰。
可紧接着贴上来的是一阵炙热与湿润,将前一刻的温馨粉碎。
这样先礼后兵,更痒了。
龙,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的,强大的生物。
这样优雅且野蛮的支配者,正笼罩在她身上,用扭曲的阴暗,用贪婪的私欲,掠夺她的心跳。
受制于人的小恶魔不肯听命行事,恶龙撬开她抓着床单的五指,送到自己脸上。
他蹭了蹭她的掌心。
她回眸,心情复杂。
哥哥想要她摸一摸,当然没问题。
都是一家人,她就是让他不再寂寞又如何。
可她又有点害怕和嫌弃。
他疯疯癫癫的,身上总是冒着血腥气。
解决上一个受害者,回过头看向她时,眼里偶尔还带着尚未消散的嗜血冷意。
被他推倒后,她总归是安然无恙。
但这并非恢复正常的安全信号,她一无所知时递出去的橄榄枝,害她沦为跑不了的稻草人。
如果跟前一个倒霉鬼一样忤逆他,他很可能也会给她一刀,再骑着她自娱自乐。
疯子是无敌无罪的。
这个世界是疯子的天下。
她怀着纠结,给了他正常兄妹间的触摸,没有逾矩。
后者显然不觉得满足,拽住她的手腕,带她去爱抚他上身的敏感部位。
那一点朱色小得可怜,硬硬的。
得偿所愿后,少年也没有收手。
往下拉扯她的衣领,拉到了什么也遮不住的位置。
于人前不便做的种种,此时可以敞开了进行,无所顾忌。
半推半就的,两具年轻的身体开始互摸。
区别只是下面那位的,要稍微有料一点。
她无法坦率地任由自己堕落,侧过身躲了躲。
龙坐在她腿上,挪开胳膊,强行蹂躏她试图遮掩的部位。
这团胸自从几年前长起来后,他就天天掀衣服盯。
没少动手上嘴的。
想到这里,她空着的手有了使命。
她抓住龙角,想要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掰断。
“你不要太过份。
”在他夹着她上身的敏感点揉捏时,她也按着他的打转:“今天可是我生日。
”也是这个黏着她的脏东西的。
“生日快乐。
”恶龙露出自信的一面:“礼物还合心意么。
”
他可是特意提前清理了一层位面,就为了方便开箱子,给妹妹挑宝物。
小恶魔心说她是不会被物质诱惑的,就算收了礼她也不会出卖肉体。
哥哥送妹妹礼物是应该的,天经地义,她连感动都是多余。
“哪里的话。
只要是小白送的,我都喜欢。
”她单手撑在武力财力两开花的双胞胎哥哥身前,不死心地往外推拒:“摸也摸了,还没玩够?”
龙诧异地说:“才摸这两下就想偷懒?”这才一分钟不到。
对啊,不行吗。
小恶魔理直气壮地反问:“那你想使唤我到什么时候?”这不是时间的问题,是尊严。
“再坚持会儿吧。
”纸鬼白稍微有点无语,对铁石心肠的姐妹没了更多期待。
不甘心地认清现实后,他用更亲密的行为表达抗议。
小恶魔遭到了强吻。
她又有做稻草人的错觉,恶龙未征得同意就我行我素地拿她消遣,放浪形骸地挺腰摇床,搞得房间里都是淫荡的噪音。
除了脸,龙在她这里一无是处,所以她自是不同意。
这张脸她也有,大家都是令人着迷的美人,她才不会对他俯首称臣。
而且她没疯。
贴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疯了招人恨的那个占了便宜。
她彻底懈怠,指腹压着春色懒懒散散不怎么动。
疯龙拿她没办法,不再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两只手在她身上混摸。
双腿被迫分开,下面没进来,但嘴里的舌头进得很深。
她的呼吸被打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硬蹭了一小会儿,这条龙满脸潮红,厮磨得越发难耐。
“先别打了。
哥哥想你再摸一下。
”
她松开男孩背后的拳头。
“求我啊小白。
”她甩了甩手背,轻拍他滚烫的脸:“叫姐姐。
”
纸鬼白靠着她的手,像只乖顺的宠物。
接着她听到了有些嘶哑的【想要姐姐摸我】。
这么简单就屈服了。
小恶魔很开朗地笑了起来,笑了挺久。
好恶心。
真的叫了。
她对这个称呼就失去了好感和滤镜。
姐姐也好,妹妹也好,她跟他都是无法切割的双胞胎。
对待亲姊妹,恶龙有时候也会用上对待敌人的手段。
她不听话,他很可能会变成某种可怖的异样存在。
她赤身裸体被卷进龙舌过。
那条带着倒刺的大长舌,可以将她包裹在内。
她曾紧紧抱着森白的利齿,下身坐在他的舌尖上。
看着眼前的光渐渐微弱,直到陷入黑暗。
因为龙闭上了嘴,而她在他嘴里。
那次直到吵完架,龙才解除附加在她身上的魔法,允许她融入影子出来。
龙没有张嘴,阴影顺着齿缝,仿佛黑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