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求你放了我,大人……(限)(2/3)
挲都带着刻意的冰凉,激得她浑身汗毛倒竖,身体不受控地剧烈痉挛,像被抽走所有力气的木偶。
“不……别这样……”她含着泪哀求,声音细得像蚊蚋,手腕还在徒劳地往回挣,可铁箍似的力道纹丝不动,反而让腕骨处的疼更甚,红痕顺着皮肤蔓延开,触目惊心。
她想偏过身子躲开,可凌越的膝盖死死抵着她的腿弯,让她连半分挪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这份难堪的打量。
眼泪糊住了视线,她只能模糊看见凌越嘴角勾起的嘲讽弧度,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裹着恶意传来:“现在可以专心想着我了?”
凌越的声音低沉地落在耳边,带着几分玩味的恶意。
红蕖还没从极致的羞耻中缓过神,就感觉他的手指突然动了,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挲,不是疼,是种让她头皮发麻的痒,混着难堪,让她浑身都在发烫。
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挑动她的神经,让她疼得倒抽冷气,却又因为羞耻,连哭都不敢放开声音,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倒是……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被迫绽放在他眼前层层迭迭的双腿间的花谷,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喑哑,指尖不自觉加深了力道,却又在触到她更剧烈的颤抖时,猛地顿住——这具稚嫩的躯体,像个烫手的山芋,攥着勾人,松开,又偏偏记挂。
忽而,他修长的手指猛地朝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掐,力道刁钻而狠厉。
“啊——!”红蕖顿时痛得挺直了背肌,喉咙里溢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流淌下来,打湿了凌越的手背。
那钻心的疼痛混合着羞耻,让她几近崩溃。
她咬着下唇,唇瓣已被咬得泛白,却止不住那汹涌而出的泪水。
“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哭得声音都哑了,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无助,身子瘫软在椅子上。
凌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色却带着令人胆寒的阴湿,似是将她视为一只任人玩弄的蝼蚁。
他微微倾身,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带着讥讽
“你错就错在不该住在城主府……”
我……我以为……”她抽噎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似一片片凋零的花瓣,“我以为你是好人……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为什么……”
这是她第三次见凌越,抛去前几日那次的匆匆一面,她对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印象深刻,那是破庙里突然下起了雨,她无意之中躲进破庙,没想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也在那躲雨,虽然他说话让人不爱听,但是还是好心的背自己回来,还把雨伞借给自己,举止倒也算的克己复礼……可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呜……我们才见了三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哭得声音发哑,尾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解,身子瘫软在椅子上,像只没了力气反抗的小兽。
她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三次陌生的照面,就算自己与辞凤阙有关,他也不该用这样不堪的方式羞辱她。
凌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凌厉锋锐的脸上没半分温度,冷声道,:“三次又如何?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
她身子的颤栗落在他眼里,却比刻意的迎合更勾人——这具稚嫩的身子,连抗拒都带着种青涩的软,偏偏让他想再碰一下,看看她还能抖得多厉害。
凌越手指再次在她腰际用力揉捏,看着她因疼痛和羞耻发抖的模样,凌越眸底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