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强扭的瓜 . (2/3)
在无关人士的眼里她和别空山也像做了夫妻一般,她想了想,又加了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过了把嘴瘾的代价就是圈住自己的胳膊收紧,小腹几乎被勒进不见花的身体里,那点稀薄的氧气被挤出去,柏诗张了张嘴,突然眼前发昏,腿没了力气全身依托在不见花身上,不见花抱住她,看她闭着眼一脸难受的样子,立即吹灭了手里的烛火,“下面氧气少,我先带你上去。
”
原来是缺氧啊。
柏诗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
别空山很少在晚上睡得熟,和柏诗睡在一个屋里是例外,也就这两天,今晚还被人半夜捋起来,不见花站在他的床头,两个人都穿着中衣,等他醒了坐起来,第一句就是:“她知道了。
”
别空山的长发乱着,彻底清醒前下意识问了句:“什么?”
问完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抬起头,杀千刀的讨债鬼吊儿郎当地在屋里的木桌前坐下,举着茶壶倒了杯水,不喝,纯好动,“她昨天晚上就发现我去地窖的事了,憋到今天才跟进去,还挺谨慎。
”不见花笑了一下,别空山从他那收到的反馈是对柏诗可爱的极致夸赞,即使这感情变态一样强烈,也无法压制他心中陡然生出的凉意。
犹如冰锥刺进去,刹那间冻住全身血液。
他还抱着点幻想:“她有没有看见……”
不见花打断他:“看见了,”漆黑的眼睛在夜晚闪烁着奇异的光亮,明明背对着窗户,圈禁在窗口的月亮都因为这个人变得诡异,“师父还跟她打了个招呼,她一开始不知道你也参与了,说要告发我,我把你供出去,她就说要告发我们俩。
”
那张相同的脸因为兴奋的恶意变得扭曲,“你对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
他说话的时候别空山已经很快整理好情绪,一如突然面对堕化的师父,他也算个内心强大的人,不然也不会被选中成为污染的载体,但还是被不见花的话刺痛了心脏,斥责和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尽管他现在想用剑把不见花抽死,“她现在在哪?”
不见花往另一间房努努嘴,“屋里睡着呢,我叫醒你只是想问问你怎么办?”食指沾了杯里的水在桌上写了个字,不见花脸上有些看热闹的幸灾乐祸,“你打算怎么对她呢?”
按理说发现秘密的人都该被处决掉,杀人实在是他们唯手熟尔的事,但这个人短短几天就和两个人牵扯太深,不见花自己是无所谓被柏诗看见,世界上多的是不能让人说出秘密的办法,囚禁,毒哑,置换记忆,不必非要杀人灭口,他只是想看看别空山的选择。
有一定嫉妒和挑拨的心理在里面,但更多的是想看看这个被教养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兄弟会不会打破规定,借此预估自己对还在苟延残喘的污染物出手后会不会被断绝关系。
别空山看着他的脸,一时间有些物是人非的恍惚。
不过几天、
不过几天……
兰因絮果,语断难收。
他最终艰涩地开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