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木头神像(2/3)
下,想起来可能还不回去,又没事人一样扭了头,柏诗站到了神像正面,正抬着头仔细去看它的脸。
就像庙里铸成的佛像金身那样高大,柏诗贴近了才发现用的材料竟然是被磨平的木头,按不见花说的应该年代十分久远,但到现在仍旧没一处被霉菌腐蚀的痕迹,离近了甚至能看见淡淡的光,鼻子凸起,眼睛凹进去,两侧的唇角还弯起微笑一样,明明第一天看它的时候平平无奇。
不见花见她几乎要挨上去,伸手将她往后拽了拽,:“别靠那么近,也别看那么仔细,它有问题。
”
也许金子的确不容易销毁,木头就脆弱很多,火焰或者砍刀,就连幼儿都能捶下来一块渣滓,但那样也太轻松了,‘神’这么容易被消灭吗?柏诗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你打算怎么毁了它呢?砍成两截就可以了吗?”
不见花摸了摸背上的重剑,神情严肃了些:“没用,我又不是没砍过,削不断也砸不坏,用来铸造它用的根本就不是木头。
”
柏诗抬高了手,看样子不太相信想拍一拍砸一砸,不见花赶忙拉住她,远离那里,“我不是跟你说了别乱碰,这东西怪得很,万一伤到你怎么办?你又不像我,疼哭了要我哄吗?”
“你站着,我砍给你看行了吧?”不见花抽出重剑,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一边嘟囔着还是不相信我一边双手执剑,用力朝神像底座砍过去,刀锋和神像相接的地方发出锋利的碰撞声响,而后剑柄挣脱了不见花的双手,被弹飞出去,在空中转了几圈后深深插入殿内的木柱,残留在外的部分颤动得细微快速,并发出了刺耳的铮鸣。
“你看,”不见花吸了口气,垂下的手也跟着颤抖,足见这一击用的力气之大,可神像上连细小的砍痕也不曾留下,“我都说了没用吧,什么攻击都会反弹回来,简直刀枪不入。
”
柏诗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不见花常年握剑,手心理所当然地布满剑茧,虽然粗糙但皮肤白皙,用力的时候青筋凸起,强势又性感,现在虎口因为力的反作用布满红晕,皮肤也像被磨坏了似的,当她轻触时泛起一阵阵针刺的疼,柏诗替他吹了吹,轻声问他:“你根本没办法毁掉它,那你打算干什么呢?”
她垂着睫毛,没看他的脸,所以不见花看不见她的眼睛,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自己想要的心疼,他承认刚刚有些冲动,但想想卖惨能得到的又愉悦得很,他知道柏诗吃软不吃硬,“这就不用你管了,别想那么多,我自有办法。
”
柏诗狠狠按上那块破损的皮肤,不见花痛得猝不及防地叫出来,叫到一半柏诗抬了头,眼睛亮晶晶得,像蓄满了山涧一整个春天的露水,让他一下子就忘了疼痛,他顿了顿,心都不自觉软成一滩烂泥,刚想再说些什么情话,原本被打开的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