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微 )(2/3)
她的腰,“动一动。
”
江芜扯了扯嘴角,很难形容手心里是什么感觉,烫得吓人,又硬,咽了咽口水,像之前做过那样上下缓缓撸动着粗长的茎身,手心的肌肤滑擦过充血肿胀的经脉,性器跳了跳,又硬挺几分,顶端的小孔不断流出清液向外翻涌,将发烫的掌心都打湿殆尽,搓得表面一片晶莹,越发显得狰狞骇人,江芜忍不住皱眉加快套弄的速度。
只是视线看哪都不合适,只能穿过楚弋的肩头望向窗外,落地窗外,风忽然就起来了,一阵紧似一阵地蛮横掠过被修整得光秃的草坪,几片未清理干净的落叶被从地上猛地卷起,低空打着旋,互相碰撞,发出干燥又急促的沙沙声,旋即又被风挟裹着,抛向更远的角落。
忽然胸前刺起一阵激流,乳头被含入湿热的口腔,隔着睡衣轻巧的布料,舌头压上来按压乳尖转着圈舔舐,一股柔软又湿润的感觉,电流一般窜过,令她面红耳热,江芜弓了弓身,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
指腹紧贴着茎身擦过敏感的龟头,湿滑的掌心裹满黏腻腺液,在无处次摩擦中沿着茎身青筋的脉络向下滑动,咕叽咕叽的细碎水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窗外乌云已经积了几层,空气都被潮意濯洗干净,f吹着飞沙走石蹭打过玻璃窗,砰砰的闷钝声,楚弋却似乎屏蔽外界的声音,忘乎所以地卖力吸吮着乳头,发出清晰的水声。
好色情,所有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江芜扣紧了楚弋的肩头,忍不住嘤咛出来,楚弋温热柔软的舌沿着乳晕打圈,勾勒出圆滑的形状,又用舌尖抵住用牙齿轻咬,江芜头皮一麻加重手里的力道,紧得楚弋闷哼,乳头从他嘴里跳出,肿胀的透过润湿的衣物往前挺立。
他往后一靠,换了手上来,胸膛剧烈起伏,往上挺腰迎合着江芜的动作,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身那根,血管中奔涌的血液将皮肉都绷得透明,铃口的小孔一开一合,显然快要达到射精的边缘。
江芜低头看了眼,深粉色的性器高高翘起,涨得笔直,她的手和阴茎都闪着水光,再抬眼,楚弋俨然一副欲生欲死的表情,她咬咬牙,起了坏心思,看向虎口中还在兴奋往外吐水的马眼,五指往上套,指节强硬地扼住冠状沟下的系带,大拇指的指腹堵着马眼向下压。
楚弋的瞳孔倏地一紧,眉头短暂地蹙起,下颌线绷紧难耐地哼出声,绷直的手背上青筋尽显,就连扬起的脖颈都突起几根,急促地呼吸几下后舔了舔唇,然后笑,他不阻止江芜这么做,只是揉弄着她的胸喘息得更加情动和剧烈。
江芜收紧手指,将肉棒攥得更紧,卡在虎口处的圆润龟头因充血而肿胀,被手指紧紧攥住,折磨成艳丽的紫红色,盘踞在茎身上的筋脉突突跳动着,被手指重重地擦过。
“嗯……啊。
”楚弋眼神晦涩,痛意混着快感席卷全身,性器酸胀炙热却无法射出,头皮发麻,难耐地喘息出声,“宝宝……再快点。
”
这种剧痛猛地贯穿了他,却又在瞬息之间化作暖流,这样切实、锋利、不容置疑的疼痛,将他从虚无的浑噩中狠狠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