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搞什么?”林涛用手抖搂着身上的衣服,刺鼻的酸性液体溅在地面上,“干嘛来了?打扫厕所啊?”
“你们杀人了,”白业说,“我已经报警了,你们都跑不了。
”
“是吗?挺厉害,”说着,林涛从兜里掏出一根电棍,“还有什么本事,全用出来。
”
林涛步步逼近,白业节节后退。
双手受伤,没有武器,白业已是瓮中之鳖。
他退到墙角,被硬冷潮湿的墙壁推着后背,终于决定孤注一掷。
他低头冲向林涛,结果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了起身的机会。
他感觉林涛把电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随着电弧扎进他的皮肤,他便昏死了过去。
林涛松了口气。
他用扎带捆住白业的手腕和脚腕,又用胶布贴住白业的嘴。
现在不像从前,可以很轻易地让一个人消失掉,所以如何处理白业还是个比较麻烦的事情。
当下,也只能尽快把他从别墅带出去,再做其它打算。
于是,林涛把白业扔进了空着的冷柜里,然后打了一通电话。
“下来搬东西。
”
二十分钟后,一辆厢货从别墅门前驶离。
林涛坐在副驾,给林佩刚才给他打电话的号码打了两通电话,都没人接。
“林总,咱们怎么走?”
林涛抬了抬眼皮说:“上高速,从连海东上,往丹北去。
”
司机得令,把车变到右转道上,然后在路口右转。
林涛放下手机,闭上眼睛。
一些关于余光伟的往事涌上心头。
当年,林涛和林佩从丹北市的国营厂下岗后,一度靠着蹬三轮和给人搓澡各自讨着生活。
后来,林佩认识了余光伟。
余光伟说连海市有好活儿,可以让人翻身。
姐弟俩就跟余光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