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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仙踪> 第八十一回 跳墙头男女欣欢会 角醋口夫妇怒分居
第八十一回 跳墙头男女欣欢会 角醋口夫妇怒分居(2/3)
用两手推着周琏道:“我不做这事了,饶我去罢。
“周琏也不言语,先将自己的舌尖送入蕙娘口中,随即缩回。
“蕙娘也将舌尖送入,让他吮咂。
蕙娘初经云雨,觉得里面如火烧着的一般,甚是难忍难受。
只因心上极爱周琏,便由他行凶。
将两腿夹的死紧,口中乱说“罢了,罢了”!堪堪的日色出来,蕙娘道:“使不得了。
”周琏道:“你只将两腿放开些,我立刻完事。
”猛听得门儿外有人说话,周琏也顾不得蕙娘痛苦,连连的大肆抽提。
少刻,周琏春透心胸,将蕙娘舌根狠命的吸在口中乱咂,把一只金莲用力握的死紧。
自和妇人们有此事至今,总不如此次极美,皆因他心上爱到无以复加。
事完之后,便软瘫在蕙娘肚上。
蕙娘见周琏双眼紧闭,扒在他身上,微风不动,把个脖项也歪在一边。
做女儿的从没经见过,只当周琏死了。
心上害怕起来,连连的用手推摇了十几下。
只见周琏将头抬起,微笑了笑,吃了蕙娘的一个嘴。
见蕙娘袄底襟上早弄下两三处新红。
忙将蕙娘扶起,还欲说话,蕙娘道:“你不看是甚么时候,有话再说罢。
你快快的过去。
”周琏又搂住粉项,连连的吃了几个嘴,道:“我今日才完了心愿了。
你若是可怜我这一片赤心,明日务必早些来。
我五更天就在此等你。
”蕙娘点了点头儿,一边系裤子,一边站起来,着周琏扒过墙去,然后才将门拴儿取开。
开门一看,见院中无人。
回头看来,见周琏在墙那边,还露着半截身子,在上面看视。
蕙娘朝着他笑了笑,才走出门儿去。
这一笑,又把周琏心上笑的发麻痒起来,恨不得又跟随了过去。
随即将桌子收入房内,看日光已照纱窗,也不好睡觉养息,将院门开放,让小厮们入来送茶水。
仍照常诵读功课,遮饰众人耳目。
直至早饭后,方才闭门睡倒,细细的咀嚼那交媾时的情景。
真是一生侥幸、有一无两之事。
独自在那里得意到几百万分。
再说蕙娘恭也没顾得出,走将回来,庞氏已经净面,他父亲已出去了。
问蕙娘道:“怎么你今日去了好大一会?”蕙娘道:“我也是这般说,白蹲了半天,只是出不下来。
”庞氏道:“敢是大肠里火结住,怪不得你的面色通红,吃点蜜水就好了。
“蕙娘只怕他父母看出破绽,幸喜毫不相疑。
走到自己房内,见他兄弟也不在,连忙用凉水偷着将大襟里儿上血迹洗去。
呆呆的坐在床上,思想方才的事,竟是第一苦事,不是甚么好吃的果子。
又想昨日送木炭,这就是他的调度,安心要破坏我。
只是他怎知道我家夹道内放柴炭?岂非奇绝?又想了想,身子已被他破去,久后该作何结果?用手在阴门上一摸,还是水渍渍的,两片大开着,不是从前故物。
心下又羞愧起来。
往常思念周琏,还有住时,念日不知怎么,就和周琏坐在心上、睡在心上一般。
晚间睡在被内,想那临去的话儿,着他早些去,又想起那般疼痛,有些害怕。
翻来覆去,到三鼓往过才睡着。
心上悬结着,只睡了一个更次,便醒转来,悄悄的起去,点着个灯,看了看小女厮和他兄弟,睡的和死人一般。
随即打开了鞋包,换了双大红鞋儿,走在镜台前,敷了一番脂粉,将头发用梳子笼的光光的,罩了块青手帕,坐在床上算计道:“他昨日说五鼓就在墙头候我,此时他定在那里相等。
我若去,父母问起时,我昨日原说没有出下恭来,只说内急的狠,说与他一声,我立刻回来就是了。
”想罢,将灯儿吹灭,一步步走到外房门前,款款的将门儿一启,侧身出去。
到窗外一听,不见动静,知道他爹妈没有听见。
连忙抢行几步,将夹道门推开。
这边门儿一响,墙头上的周琏早已看见,低低问道:“来了么?”蕙娘见周琏已在墙头,也不答应,将门儿急忙拴了。
不想周琏早预备下个灯笼点在墙那边。
先向炭堆上丢下一个褥子,一个枕头,跳过墙来,和灯笼都安放地下。
然后走到蕙娘跟前,用双手抱起,放在褥子上,着了枕头,也顾不得说话,将褥儿拉下,分开蕙娘的两腿,却待将阳物插入。
蕙娘道:“你断不可像昨日那样罗唣,我实经当不起。
”周琏连连吃嘴道:“我今日只管着你如意。
”说着,将阳物徐徐插入,便不是昨日那样艰涩。
蕙娘蹙着眉头,任他戏弄。
口中柔声嫩语哀告着,只教弄半截。
周琏在灯下,看着他的容颜,又听着他这些话儿,越发性不可遏。
周琏款款的用柔软功夫,一出一入,抽送起来。
蕙娘此时也觉得可以容受。
周琏回头见蕙娘穿着大红半平底鞋儿,上面花花绿绿,甚是可爱,忙用双手紧紧握住。
两人事毕,搂抱了片刻,天已大亮。
周琏将他扶起,抱在怀中,口对口儿的问道:“今日比昨日何如?”蕙娘斜瞅了一眼,便笑了。
旋将周琏脖项搂住,又将粉面枕在周琏面上,只顾挨揸。
周琏道:“天已大明,你该去了。
”蕙娘始将秋波转盼,抬头看那天色。
看罢,向周琏道:“我此时一点气力也没了,你抱起我来罢。
“周琏将他抱起,蕙娘系了裤儿,一手托着墙,十手拉着周琏衣袖,问道:“你明日来不来?”周琏道:“我为什么不来?我又不是疯子。
”蕙娘又笑了笑,问周琏道:“伤快过去罢。
“周琏将褥子卷了枕头,向墙那边一丢,然后提了灯笼,从炭上扒过墙去。
又回头看蕙娘,蕙娘又笑了笑,以目送情,周琏摆手儿,蕙娘方才出去。
回到外房,见他父亲正穿衣服,他妈还睡在被内。
急急的几步,走入内房,将红鞋脱去,换了一双宝蓝鞋穿了。
小女厮与他盛了面汤,梳洗毕,呆呆的坐在床上,思索那交媾的趣味,不想是这样个说不来的受用,怪道妇人家做下不好的事,原也由不得。
又想着普天下除了周琏,第二个也没这本领。
从此一心一意要嫁周琏。
拿定他母亲,是千说万依的。
只是他父亲话断无望。
到第三夜五更时,又与周琏欢聚。
事完后,蕙娘说起要嫁的话。
周琏道:“此事从那日会文在窗下见你时,存此想算,直到如今。
只是我家有正妻,不但将你与我做个偏房,就与我房下做个姐妹,你父亲也断断不依。
我也思量了千回百转,除非我房下死了,那时名正言顺,遣媒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