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榷本来就烦,这下更坐不住了,他堂堂一个霸总,凭什么被工作压弯脊梁?
苗助理大惊失色,“景总,您这是怎么了?”
景榷:“我要旷工!”
苗助理给汪秘书发消息,[傻猫:不得了了!老板跑了!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他说他要矿工!]
[四眼狗:矿工?交给我。
]
景榷狠话虽然放出去了,但他本质上不是一个出格的人,叛逆精神只有一丁点,就跟他当初抗拒联姻一样,有但不多。
在街头乱开着车,景榷绞尽脑汁给自己擅离职守找理由。
死脑子快想啊,再想不出来就要滚回去看文件了!
前面再拐一个弯,就是朔原大学,景榷突然灵光一闪,他没有旷工,他只是出一趟外勤,来给梁叶发工资。
梁叶给他当了半个月助理,他只给了梁叶三套装点门面的工装。
工资、奖金那是一分没有,更别说出差应该有翻倍的补贴。
永庭传媒又不是什么黑心企业,不给打工人算清楚牛马费,这多伤功德,股价都要下跌。
这么一想,景榷理直气壮地将车开进校园,近日的烦躁怠工情绪一扫而空,他没有旷工,他也没有想见联姻对象,他只是来支付工资。
这是一个善良英俊的总裁应该做的。
手机里传来梁叶的声音,好像还挺雀跃,景榷坐在校园咖啡厅,心情不错地说:“忘了给你结算当助理的酬劳,现在有空吗?”
梁叶顿了下,“还有酬劳?”
“没有酬劳你不成打白工了?”景榷说:“我在你们学校湖边这个咖啡厅,你有空就过来。
”
梁叶返回卧室,“好,我马上就来。
”
小瀚贴在门上偷听,梁叶一回来,他吓一跳,“那个拿鞭子抽你的金主又来啦?”
梁叶换衣服,淤伤露出时,又听见小瀚的“啧啧”。
他很快将头发吹干,扎了个矮丸子,还格外照了照镜子,手指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