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高总。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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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句不该问的啊,公司知道你们俩的事吗?
高总很仔细地想了想,又扒着手指算了半天,然后用一种毫不肯定的口吻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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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吧。
具体我也不清楚。
喝,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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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日子过得,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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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那些人干吗。
高总不解地看着我:他们过他们的,我过我的。
他们只是我同事,又不是我朋友。
是不是?
是。
我点头。
所以我老跟陈向阳说,叫他不用总端着,多累啊,一般没人会往那上面想。
这倒是。
我又点头。
我一开始不就没有吗。
过了会,高总又说:我跟你说王炮,我们俩的性格都是不太容易有朋友的,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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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管对陈向阳还是对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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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较难得。
高总的那句话,就象一棵树深扎在我心里了。
而且,还是好大一棵树。
我很想告诉高总,其实我的性格也不太容易有朋友。
想来想去,除了老猴就是驾驶班的一班哥们,好吧,三子也算,我在他那雷打不动地喝了这么多年的豆浆,恩,张头,张头也算一个吧,老狐狸其实人不坏就是太板了点,新单位大家也都对我不错,黄姐刀子嘴豆腐心大林小范爱犯贫小储简直把我当她们家泔水桶一样喂着据说只有她爸爸能享受这个待遇,就连楼下的阿保看到我都屁颠颠的非要把他的虎皮让我上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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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小学同学中学同学,毕竟一个班毕业的,还有我们四合院里住的街坊李婶马叔丁子小快板甚至住七桥那片给我送过锦旗的那两口子,就他们家那条狗也跟我够亲的,看见我就站在我鞋上练金鸡独立回回都能尿我半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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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样算下去就没边了,咝,这么说我还真朋友不少呢,那你还跟人家瞎攀比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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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这正合计呢,小不在意就错过了表忠心的最好时机。
我一看高总在后边已经霹雳啪啦地翘起腿拿手机打上游戏了,一边打还一边吆喝:炸你丫的,吃你,敢轰我,我反击,我再反击!
我笑了,这小子哪象个总啊。
其实无论他也好,陈向阳也好,他们在我面前表现的都和在人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