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但是第四星系的人大半的人牺牲了。

     温雁忽然想起玉所在的基地，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块石刻碑，他曾问过玉上面写了什么，她只淡淡了说了句“人名”。

     他本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估计玉想说的不是“上面有人名”，而是“上面全是人名”。

     温雁恍惚了一瞬，这个时代纸质书还没完全被取代，他很喜欢纸质的墨香感，现在却只觉得苦涩。

     每一句战役下，都是成百上千乃至上万条人名堆出来的胜利。

     等自己回去之后，面临的也是这样的状况吗？ 温雁忽然不确定起来：他会是被记上史书的那一个吗？还是说被笼统地记为某一场战役里的人物？ 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

     段永言难得没有打扰他，拿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是《战略概要和群众心理统论》。

     一连小半个月他看的都是这个，温雁没那么多闲工夫管段永言到底学了什么，只是偶然兴起，今日再一看，怎么还是前面几页？！ 眼睛狐疑地眯起。

     Alpha后知后觉地抬头，顺着温雁的视线移动到了......书上。

     他心虚地合上书，里面薄薄的小册子却“biu”一下飞了出来。

     没等他去捡，已经被人先一步拾起。

     上面赫然写着《房中秘术》。

     温雁翻了翻，字体竖排，像是古地球语。

     段永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里松了口气。

     可他懈怠地太早了。

     温雁学得杂，古地球语作为不知道第几门语言，略懂一二。

     加上里面的图画，是什么不言而喻。

     段永言眼睁睁看着温雁翻书的动作越来越快，粉红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脸颊，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那什么......”段永言绞尽脑汁，“七情六欲，你应该理解的吧？哈哈。

    ” 理解个屁。

     想也知道温雁对那档子事不感兴趣。

     对方将书往桌上一扔，脸红得滴血。

     段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