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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绝色倾城> 四、千回百转 第137——140章

四、千回百转 第137——140章(1/3)

杀人不见血 这是一栋私人别墅,依山傍海,环境清幽,被主人改造成了一个小型俱乐部,只招待会员,绝不对外开放。

    能来这里的,大多是有头有脸、非富则贵的人物。

    既然是私人俱乐部,里面自然有许多上不得台面的情趣勾当,实不能对外人道。

     凌落川早就听说这里的声色与别处不同,来消遣倒是头一次。

    原因有二,一是他平日里不喜欢跟风猎奇。

    别人说好的,他反倒无趣。

    二是他固然风流,可是不下流。

     可是今天,却着实无聊了一回。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对着灯光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可有可无地看着舞池里一行放浪形骸的男女,一脸的不耐。

     请客的人见主角不高兴,递了个眼色,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平素都是乖巧伶俐的人物,此刻却缩得像鸵鸟一样,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凌落川的脾性,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最是个喜怒无常、刻薄寡恩的狠角色。

    伴君如伴虎,他高兴时倒好了,不高兴了,你自讨没趣不说,半分不对,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放下酒杯,合目养神。

    耳边莺啼啾啾,婉转成韵,浪声艳语,矫情造作。

    都是平时听惯的肆欲滥情,此刻萦绕在耳边,只觉得口中无味,心下无聊。

     耳边响起迷幻的音乐,犹如造爱时的吟哦,催人情欲。

    睁眼一看,只见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不管谁是谁的男人,谁是谁的女人,早已乱作一处。

     “二马尚且不同槽,你们都是体面人,还请给各自留点脸面。

    ” 忽然想起未晞写在纸上的这句话,凌落川看着眼前的形形色色,越发觉得讽刺可笑。

     这是一个张开双腿比张开怀抱容易的年代,男人有钱就把女人当玩意儿,女人索性拿自己当商品。

    春宫艳照俯仰皆是,情男欲女遍地滋生。

     谁玩弄了谁,谁戏耍了谁,谁卖了谁,谁又买了谁。

    谁能说得清楚?你在逗猫的时候,猫也逗着你。

    你不是猫,你怎么知道它没你快乐? 凌落川本就悻悻恹恹的,想到此处,更加无情无绪。

    一双细若无骨的小手,偏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地贴了过来。

    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蹿了起来,也斜着看过去,却对上一双黑如点漆的剪水双眸,觉得有些眼熟,倒像在哪里见过。

     那女孩子不过二十出头,长得柳眉杏眼,白净清秀。

    不知被灌了什么药,扑在他怀里半痴半癫,又哭又笑。

     凌落川低头瞧着她,忽然发现,她的眉眼跟某人如此神似,不由得心潮澎湃。

    本就有了七分醉意,此刻竟变成了十分。

     将人家按在沙发上,嘴里还在数落,“我不过随口说了几句,你就写了一车子的话压派我。

    就算我以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难道这些日子弥补得还不够吗?整日为你操碎了心,你倒好,不谢就算了,天天防我跟防贼一样。

    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想强着来,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可怜人家一个女孩子,被他亲得七荤八素,问得头昏脑涨,却不知祸从何出。

    一颗小脑袋,吓得拨浪彭似的左躲右避,只当他是魔王转世,乱中生惧,惧中生勇,就是不肯就范。

     谁知,竟惹得凌少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捏着人家的下巴放出狠话,“我知道,你就是不待见我。

    那个打黑拳的有什么好?一个屋檐下住着还不算,不日里出双入对、亲亲热热的。

    暗示你多少回了,你权当不知道。

    成心碍我的眼,让我睡不安生是不是?告诉你,我一句话就能玩死他!早晚我先弄死他,再找根绳子勒死你,咱们大家干净!” 说着就狠狠地咬在人家姑娘嘴上,这女儿儿竟嘤嘤哭了起来,嘴里喁喁有声,煞是可怜。

     这一哭却如同火上浇油,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狠狠道:“不许哭!就知道跟我装可怜。

    你哪里可怜?但凡有半点机会,你只怕恨不能立刻整死我们。

    你当我不知道!” 女孩子被他唬得一声不敢言语,缩在他身下抖得厉害,哭也不敢大声。

     凌落川看她吓得实在可怜,一腔怒火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又怜又爱地吻着那点点泪珠,耐着性子,细声软语地哄着,“你别哭,别哭啊。

    你一哭,我这里就疼……”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拉起女孩的手放在上面,“不信,你摸摸。

    ” 女孩子停了哭声,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凌落川望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桃心形的小脸,眉尖若蹙……活脱脱,就是那个人的样子。

     于是抱着怀里的“替罪羔羊”,小声呢喃着,低回的语气,在这淫靡混乱的气氛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他说:“我不是天,不是神,纵然是天是神,已经发生的事,我也没法挽回。

    可是,未晞,你知道吗?如果能让时光倒流,就算让我拿命来换,我也愿意……” 凌落川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看了看身下不着片缕的人,拉过一件衣服,随手盖上。

    女孩嘤咛一声,又翻身睡了过去。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放眼望去,地毯上,沙发上,桌子上,舞池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赤裸相拥的男男女女。

    平时这些衣冠楚楚的人物,在昏暗的灯光下,只是一堆白花花的烂肉。

     他穿戴整齐后,掏出钱包,将夹层里的现金悉数掏出来,扔在女孩身边,就走了出去。

     人走到外面,找到自己的车,靠着车门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地吸起来。

     夏日昼长夜短,不过三四点钟,东方未明,却已晨曦微露,鱼鳞似的朝云间,是云蒸霞蔚的点点红晖,如同给墨黑的天空撕开了个惨烈的伤口。

     就这么看着,一直到香烟燃尽,他定了定神,转身掏出钥匙,正欲开车门…… 手抖得这么厉害,你还能开车吗?”一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

     凌落川转身一看,竟然是阮劭南,不禁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比你还早一些,一直在二楼的单间里,一起走吧。

    ” 阮劭南开车,凌落川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自己的手表。

     阮劭南看了看他,笑道:“最近很无聊吗?那姑娘长得是好些,可连这种堂会都来参加,也不过是个高级妓女,用得着这么认真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了她呢。

    ” 凌落川打了个呵欠,慢慢应道:“是很无聊。

    你还不是一样?怎么,家里千娇百媚的未婚妻,满足不了你?跑到这里来消遣,可不是你的风格。

    ” 阮劭南轻笑一声,“我没得罪你吧,这么夹枪带棒的。

    大家都是男人,不用我说,你该明白。

    ” 凌落川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见到阮劭南,他就浑身不自在。

    可到底哪里不自在,似乎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阮劭南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心思深沉的程度,较之凌落川更甚,心里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自在。

     阮劭南有一个原则:绝不与比自己强的人为敌,而是选择跟他们合作,渐渐令其为我所用。

     这正是他聪明的地方。

     凌落川比他强吗?暂时还看不出端倪。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颇有背景的公子哥,抱着游戏人间的态度,不依靠家庭势力,就获得了几乎可以与他比肩的地位,这不得不让一向谨慎的阮劭南对他心生忌惮。

     “落川,我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亲人。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一直拿你当亲弟弟看。

    你心里如果对我有不满的地方,只管说出来。

    是我不对的,我向你赔礼就是了。

    也免得让外人趁机借题发挥,离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 阮劭南这样一说,凌落川倒无话可说了。

    说到底,他能埋怨他什么呢?陆家的事,整个计划,从头到尾,他都是眼睁睁看着的,包括最后对她痛下杀手。

     正如未晞说的,那么多血淋淋的事故在他眼前发生,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那些杀人无形的伎俩,那些冷血无情的手段,那些血流成河的后果,他都“忍了”,偏偏到了这会儿才“不忍”?未免矫情得可笑了。

     又想到自己跟阮劭南多年的兄弟情分,此刻又是生意上的全作伙伴,这当中有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他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阮劭南这番话的另一层含义。

    他更是个出色的商人,商人都懂得权衡利弊轻重。

     说到底,他终究是个利益至上的实用主义者,断不会为了一个尚且摸不着边际的女人,就得罪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物,没必要,也不值得。

     再想,阮劭南这么聪明的人,想必也猜到了七八分,索性不如敞开了说,大家清清楚楚,好过彼此心存芥蒂。

     于是轻笑一声,说道:“你多心了,我只是有些事情没弄明白。

    想问你,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 阮劭南有些好奇,“你想问什么?” 凌落川略略沉吟了一下,有些黯然地问:“你当初……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阮劭南不解其意。

     凌落川看着自己的手表,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六天十八小时三十二分钟。

    ” 阮劭南一头雾水,更不明白了。

     “我已经有六天十八小时三十二分钟没见到她。

    感觉就像戒毒一样,天天看着手表过日子。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忍得住?” 阮劭南扬唇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档子事。

    你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倒也奇了。

    想她,就直接去找她。

    抱着一个像她的女人翻云覆雨,你就不想了吗?” 凌落川干脆把手表从腕上一褪,顺手扔出了窗外,“她那个脾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平时看着低眉顺目的,一旦逼急了,是个敢拼命的主儿。

    这种事情,总要你情我愿才有情趣。

    难道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在你床上血流飘杵?就算得了,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买个充气娃娃回家抱着,还省些力气。

    ” 阮劭南忍不住摇头,讥诮道:“怎么事情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血腥?” 凌落川迎风冷笑,“你倒是不血腥,只是杀人不见血罢了。

    ” 阮劭南看着前方的路况,似笑非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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