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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到他嘴边,俯身在他耳边哄:“老公,咬住衣服好不好?”
狄喆晕陶陶地,不知怎么回事,又照做了。
沈宴冬心满意足地重新直起上身,舔了舔唇,突然用力往前一顶。
“唔嗯!”狄喆发抖的闭起眼睛,双手乱抓空气,一只手抓住床边,另只手则被沈宴冬握住。
他泪眼模糊的眼角余光能看见,沈宴冬又低下头,埋在他的胸口,不多时便发出了小猫小狗喝水似的的啧啧声。
羞耻心在折磨。
狄喆不得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一下,才能分散注意力,不至于集中在身体的感觉。
沈宴冬那清高的双唇是怎么能做出这么狎昵的行为的呢?反差也太大了。
干嘛舔得那么起劲?就好像多美味一样。
沈宴冬好喜欢这样做,前几次也是,每次都要津津有味地玩好久。
md,他一个alpha,为什么被玩这种地方也会有感觉啊?
先前他第一次被睡那次还觉得挺痛的,这次也没有了……他是怎么回事啊?
他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好像……好像是沈宴冬叫他“老公”,他就迷迷糊糊、鬼使神差地又被带到床上去了。
还不止叫了一次。
现在沈宴冬也在他耳边说,清冷的声线,也不甜腻,却叫他耳根作痒。
“这么喜欢听我叫你‘老公’吗?那我以后天天叫,你想听多少听多少?”
“呜、呜呜……”
“在寝室的时候,我都叫你‘老公’吧,那在外面呢,也想听我说‘老公’吗?”
“不,呜,不要。
”
“没听清呢,老公,你再说一遍。
”
“……我说了你又不听。
”
狄喆呜咽断续,欲拒还迎地抵抗了一下,到底还是从了。
呜呜呜,不从能怎么样?他说不要,沈宴冬又不听他的。
易感期没完没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到下午时,手机响起来电。
前两次都直接无视,第三次再次锲而不舍地吵闹时,沈宴冬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问:“你小叔叔找你,好像很急呢,都打了三回了。
”
狄喆记起来了。
他说:“不要接。
”
沈宴冬若有所思,忽然一笑:“为什么不要接啊?老公。
”
狄喆:“就是不要。
”
说罢,沈宴冬拿起手机,狄喆一慌,伸手去抢,坐起身来。
没拿到,来电被接通。
外放被点开。
沈宴冬暂时停下来,拥着如投怀送抱的狄喆。
狄喆僵住,流着眼泪在心底祈祷:千万别说要带他去娱乐场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