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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受这些观点。
他们凭什么可以惺惺作态的露出婉慈的悲哀----
凭什么站在台下还要装出一副上帝的腔调去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在感慨温木的不幸。
说他倒霉,说他愚蠢,说他有危险。
因为他的身边是贝格森,而贝格森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咕嘟咕嘟----
贝格森又突然响起昨晚雾气朦胧模糊中,温木崩溃的喘息低喃。
一般来说,只要是从温木嘴里发出来的任何声响,贝格森听完都会尝到仿佛灵魂解脱般的舒爽。
温木的声音像是有了具象,可以随时叫嚣着、诱导着让贝格森去发疯失控。
但是昨晚,贝格森听着温木妩媚克制的娇喘,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快乐。
在那之前,他在梦里听过,脑子里想过,连他自己都觉得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自己一定是兴奋狂热的。
而事实却是,他没有很高兴,除却过量药剂带来的快感,他感受到的只有钻心剜骨的刺痛。
因为温木在哭喊疼。
所以贝格森也跟着疼。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犹如大雨倾盆而下,冰冰的凉水钻进骨头。
于是,最终,在嗜血灰暗的斗兽场,在茫茫思虑的酸苦中,贝格森认同了看台上所有人的观点,给自己打上恶毒诅咒的标签。
他想了几秒,总结道:
【温木遇上贝格森,确实是不幸的。
】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这并不能改变结局。
贝格森和温木,这辈子都会锁死。
】
煮好粥之后,贝格森端上盘子走到卧室,此时的温木还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贝格森将海鲜粥放在不远的桌子上,准备晾凉了再喂给温木。
接着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将大床中央的那团缩起来的‘包子’搂进怀里,不顾温木的挣扎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从贝格森进门到现在,温木一句话的没说,安静的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瞬间从可以开屏的孔雀变成了树上的乌鸦。
温木一脸的生无可恋,他感受到抵在唇瓣的水果,死活就是不张嘴,撅的跟牛一样,一副要把自己饿死的架势。
真是莽足了劲儿要跟贝格森犟下去。
“温木----”
贝格森带着缠绵的爱意,声音像是把什么蜜糖含进嘴里舔了一遍,连喊他的名字都带着悱恻的温柔与亲昵。
“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你就只会耍我,离我远点,我不想跟你说话。
”
温木说完也不看贝格森已经凝固的表情,直接就拉上被子继续蒙着头睡觉。
“你就一定要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