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扎进衣服堆里，对着衣帽间里的衣裳挑挑拣拣。

    这一个月，宋知不知道怎么的，对于繁琐精致的衣服来了兴趣，尤其是那些会在袖口领边装饰上亮晶晶的宝石的衣服。

     他翻了好半晌，才找一件镶嵌着碎钻礼服。

    宋知起身对着镜子给自己比划，“这个好！” 紧接着就脱掉睡袍换上，换好后又拿起自己的帽子戴到头上。

    秦裕实在无法忍受他要买那种女士礼帽，宋知也办法接受自己的帽子光秃秃的，两人各退一步，买了一个别着羽毛的。

    但现在秦裕更后悔了，应该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买的。

     这样子，小身板一挺跟花毛小鸟有什么区别？ “好看吗？”宋知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欣赏自己的杰作，余光看见秦裕要出去，连忙跑到他面前炫耀。

     “……”秦裕移开了视线，他真想都烧了。

     但他不给宋知买的话，宋知便会一副苛待的可怜样蹲在地上，不哭但也不理人，连家里的仆人都帮着他说话，“买吧，先生。

    夫人喜欢不是最重要的吗，他最近连饭都吃少了，人都瘦了……” 他本来就不吃。

     “别用那些颜料往脸上涂，我出去一趟会晚一点回来。

    ” “噢。

    ”宋知撇嘴，把手收了回来。

    但想了想，拉开抽屉往自己手上戴了几个宝石戒指。

     “我今天也要出去。

    ” “嗯。

    ”秦裕弯腰亲了亲宋知的脸颊，趁着他晃神的功夫把他围好的丝巾给扯下来。

     “再亲一下。

    ”宋知眼睛一亮又凑了过来说道，没有察觉自己的脖子空了。

     酒馆子昏黄的灯光下，服务生手拿着四五个酒杯往里头走，到最里面的座位才停下放下酒杯，“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这是你的小费。

    ”凯拉说道，从兜里掏出钱塞进服务生的裤子口袋里，手刻意地往下撩拨，拍了拍他的臀部。

     服务生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谢，他有些讶异这一桌客人的相貌，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得都有些不像人类，坐在最里边的一个小先生虽然穿得有些浮夸，但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