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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升职了,还不如不升,钱没多几个子儿,破事儿一大堆。
”
“你们再不好都比我好,我之前肠子里照出来一个老大的息肉,还好病理没问题,那段时间我吓都吓死了。
”
又聊起当年学校里的过往:
“我就记得那时候跟梁栩生、陆洵、老张一起打球,打得那叫个痛快,从晚饭后就开始打,一直打到夜里,我脚底板都疼得不行了,还在打。
”
“北门的烤面筋我一顿能吃30串不带停!”
“我们那时候食堂多便宜,我后来上班,一顿吃二三十,我都不敢想这一顿的钱放在学校食堂,我能吃得多好。
”
大家还凑在一起捧着手机打游戏,就像当年在学校一样。
一群人热闹到凌晨两点多还在说说笑笑、吵吵闹闹。
后来都醉了,有几个能走的,起来自己回了房间,走不动的,索性就原地合衣躺下,还有人趁醉拉着梁栩生说胡话:“我真羡慕你啊,你班都不用上,想干嘛干嘛,不用为生计奔波,不像我。
”
“现在又和陆洵结婚了,还有陆洵养你。
”
梁栩生也喝了不少,醉醺醺的,反过来拍那人的肩膀:“不同人不同命,我命好呗。
”
那人笑骂了句,又打着酒嗝,红着脸,说:“你跟哥老实交代,你和陆洵那时候就在一起了吧?”
“他天天有的没的就来找你,你也天天站在那棵树下面等他下课。
”
“你还记得那棵树吗,梧桐,老大了,掉的叶子比我们脸都大。
”
梁栩生:“废话,当然记得,那不是天热么,我不站树下面等他,难道站太阳下面等吗。
”
过来另一个“醉鬼”,宣判:“你和陆洵肯定大学那会儿就有一腿。
”
梁栩生不反驳:“是是是,有一腿,何止一腿,是一万腿,一亿腿。
”
凌晨三点多,局散了,能走的都回房间了,不能走的不是在沙发就是在床上躺得歪七歪八。
梁栩生醉得不轻,原本也准备床上的空位囫囵一躺、凑合一下,结果被同样喝了不少的陆洵薅了起来,架着胳膊带走了。
两人在长廊上走得东倒西歪,梁栩生还笑,边笑边胡言乱语,对陆洵说:“你记得吗,那会儿上大学的时候,你脸可臭了,我都不知道你整天哪儿那么多坏脾气。
”
“这边。
”
陆洵架着人,把走得歪七歪八、摇摇晃晃的梁栩生往正确的路上带。
梁栩生喝得脸都红了,醉醺醺的,摇头晃脑,脚步虚浮,继续胡言乱语:“有次有个女生过来问我要微信,你脸臭得人家女生直接跑了。
”
梁栩生泥鳅似的,身形都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