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你望向他，而他也正看向你。

     你看着他僵了一下，整个人向后缩了缩，不说话了。

     66 他蜷成一团，窝在沙发一角，闭着眼睛，似乎要睡过去了 你于是不再追究这个回答。

     你伸手去解他扣到最上面的那颗西装纽扣。

     可上一秒还昏昏欲睡的人这一瞬间却突然清醒了。

     他蒙着水气的眼睛看着你，似乎是在哀求。

     “不。

    ” 你头疼极了。

     醉鬼不肯换衣服。

     你只好柔声地哄他。

     可无论如何，他攥紧自己领口的手始终不曾松开分毫。

     你只好先去解他的腰带。

     这时候他反倒不挣扎，任由你解。

     你几乎以为他安静下来了。

     67 抽出皮带之后，你还是伸手去拉他抓在领口的手。

     他忽然又用劲抓住自己的衣领，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强硬地伸手去拉。

     你解开了第一个纽扣。

     你这才发现，原来他脖颈上带着抑制项圈。

     你讶异了一下，毕竟上一次没有看见他带着这个东西，你以为他是从来不戴。

     这东西不能戴着睡觉，你于是伸手就要去解。

     可那一瞬间，你看见他眼里闪过痛苦，整个人挣扎起来。

     “不要。

    ”他语无伦次地说：“不......不是.......”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