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一片冰凉，浑身发疼。

     他静静地坐了许久，直到疼痛和脱力的感觉都减淡下去。

     陆秋丞弯着腰，把地上被粗暴剥落的衣物一件件捡了回来。

     他仿佛回到刚学会自己穿衣服的幼年时期，笨手笨脚，半天才勉强把被揉皱的衣物重新穿了回去。

     他扶着墙一点点起身，险些一个腿软又栽倒下去。

     79 粘腻的血液让陆秋丞极度不适。

     这些鲜红的液体给了他一种生命流逝的恐惧感。

     他无端想起那位小孕夫住所带血的楼梯，于是呼吸一滞。

     那瞬间其实陆秋丞很想说一句“对不起”。

     只是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自己，这一句无人倾听的道歉最终也没能从陆秋丞的口中说出去。

     他知道自己肩上阴差阳错背着两条人命，也猜到你今天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通了一切，而后他扶着家具走向卧室的每一步，都变得极其艰难。

     80 陆秋丞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那张脸，抿紧了唇，一时不知道该把刚刚的一切归于报复还是羞辱。

     无法闭合的生殖腔和被撕开的穴口兜不住内里的液体，精液混着血水沿着他的大腿根部向下滴落，砸碎在浴室瓷砖上面。

     陆秋丞有些难堪地离开了落地镜前。

     被撕裂的股间，血肉模糊的腺体、因被强行进入而无法自然闭合的生殖腔和他身上遍布的淤青擦伤...... 陆秋丞垂着头，自己用浸润过温水的湿布一点点地擦拭干净了。

     81 陆秋丞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根本无心顾及楼下残留的那一地狼藉，能坚持着给自己上完药，提前请好几天假再睡去已是他的极限。

     陆秋丞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很糟糕。

     天亮时陆秋丞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