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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微微探身,圧向暗火:“一个疤而已,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个屁,大不了以后不穿低领衫罢了。
”
薛宝添只要闭上那张骂骂咧咧的嘴,是称得上性感的。
颈项极美,微垂或高扬时夺人目光。
阎野喜欢薛宝添穿低领的衣服,宽宽大大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针织衫,坐在地板上喝着啤酒,猫一样的被阳光照着,只要不说话,就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薛宝添的颈窝和锁骨阎野总会去嗅嗅亲亲,他不信阎野会舍得烫一个伤疤上去。
再次向前,果然那烟向后撤了半寸。
薛宝添暗自得意,无所顾忌的又向阎野凑了过去。
“弛哥,”他最知道怎么哄阎野,“让薛爷亲一下,给你道个歉行吗?”
柔软的嘴唇落在了那处陈疤上,细细密密地吻过,又用佘尖温柔的扫过。
阎野垂眸看人,良久后终究还是灭了烟,自嘲落寞的眼神逐渐清明,揉了一把掌下的发丝,温声道:“我开玩笑的薛爷,时候不早了,睡吧。
”
阎野一句玩笑,轻飘飘揭过此事,若在往日薛宝添掘地三尺也会将人埋得瓷实,可今日他却没敢炸庙,乖乖任人搂着,闭着眼睛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事。
更深的夜里,月亮也不露头。
阎野平稳的呼吸近在咫尺,薛宝添侧身背对着他解锁了手机,窄长的光线中,男人一脸困惑,犹豫地检索:直男被迫和男人尚床为什么会有筷感?
“草!深柜?滚她妈犊子!”他骂后又赶紧去看阎野,见人还睡着长舒了一口气,又换了检索词:直男和男人尚床舒服是正常现象吧?
瞳眸中滑过密密麻麻的文字,薛宝添蒙着被子小声骂:“这他妈是用2B铅笔回答的问题吧?”
压着音量骂人贼他妈累,薛宝添掀开被子时气喘吁吁。
他在夜色中出了会儿神,目光从困惑到迷茫,最终较劲儿似的从手机中翻出了收藏已久的颜色电影。
条顺盘亮,波涛凶涌,薛宝添却磋着自己有点着急。
死寂的夜里,竹床忽然吱呀一响,阎野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薛宝添。
心虚地收了手机,薛宝添又揪了一把自己,默默嘟囔了一句“怎么搞的”?
香烟燃尽,烫了手指,薛宝添如今对这种炽热的感觉异常敏感,忽然回神,“草”了一声。
扔了烟,听到有人问他:“帅哥,这游戏你玩好几天了,这么好玩?”
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娇滴滴的,薛宝添转头看了一个年轻女孩儿以极为风晴的姿势站在游戏机旁。
“帅哥你哪里人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