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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宁持之看到自己一切正常的数据,那时候再说,时机更好。
也许是知道宁持之就在外面,随时可能回来,尽管办公室环境很差,蒙弄仍旧感到安全。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昏昏欲睡。
郝英才眯起眼睛仔细看蒙弄的检查结果,半晌,她对宁持之说:
“我敢保证,现在蒙弄的身体比我健康。
”
“可是我听阿姨说他吐血,”宁持之紧张到脸色苍白,“你知道他……他的基因缺陷问题,需要我用信息素‘治愈’,按理说三个月就……不过这几天我没有靠近他,我怕……”
宁持之说得含糊不全,但郝英才作为他的家庭医生,很了解两人的情况,频频点头,示意听懂了。
“吐血应该是胃部炎症引起的,这是老毛病了,需要好好养着,不能让他精神紧张,情绪焦虑。
”
宁持之沉默。
忍不住担心起自己才是让蒙弄紧张焦虑的罪魁祸首。
看宁持之表情凝重,郝医生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没什么大事。
”
“是吗?”
“嗯,我觉得你更需要担心的是我。
”
说着这话的郝英才,眼睛里都是血丝。
她已经很久没有休息日了,每天睡眠时间不足六小时。
闻言,宁持之笑了,对深夜打扰好友的行为没有太多歉意。
“你们两个现在进展如何?”郝英才好奇。
“……不如何。
”
“怎么?你刚刚说,这几天都没靠近蒙弄,难道你们吵架啦?”
“没有吵架,”宁持之苦笑着,轻叹一声,“我只是觉得,蒙弄并不希望和我发展成爱人的关系。
”
郝英才“喂”了一声,指指宁持之的肩膀:“不是吧,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打算放弃?你能忍受日后没有蒙弄的生活吗?”
宁持之怔了怔,说:“……我没有这么想。
”
“既然不想放弃,为什么要和蒙弄保持距离,你应该死缠烂打才对啊。
”
宁持之皱着眉,对郝英才的建议持保留看法。
“哥哥,你今年四十岁,不是四岁,”郝英才不耐地说,“难不成你想等八十岁再和蒙弄终成眷属?”
“我能怎么办,”宁持之发火道,“蒙弄他……每次我主动,蒙弄都会拒绝我。
你知道被拒绝是什么感受吗?我比他大这么多岁,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讲了。
”
宁持之的手指都在颤抖,他说:
“只要我忍一忍,不向他展露我的爱意,他好像不排斥和我一起生活。
我不奢求能和他更近一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