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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新奇。
”
桂望又说:“那天晚上雨很大。
”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在酒吧里滴酒未沾,就先碰到他,雨天打车不方便,只能顺手带上了,”钟庆云笑了笑,“他很明显是为情所困,我问他怎么了,他又支吾半天说不明白,我就问他要去哪,他报地址时倒清晰得很,但那又不是他家。
”
“他住在东庄路,却报了西苑路的地址,”钟庆云明明是看着桂望,嘴里的话却分明像是在对我说的,“我猜他是要去见那个让他喝了这么多酒的人,但这涉及到隐私,我没问。
”
桂望又拽了拽钟庆云的袖子,“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都是你朋友的私事,别往外说了吧。
”
“桂望,这哪是‘往外说’?”钟庆云将视线轻飘飘一移,稳稳落在我身上,“但是我带他出酒吧时,他钱包不小心掉了,面朝下摊开,我拿起来的时候----你猜我看到谁的照片了?”
我被他盯得有些无所适从,艰难地张了张嘴:“......我的?”
钟庆云和桂望,就像搁这儿唱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钟庆云片刻间就把话给说清楚了。
他没有明指,可一句句下来,我怎么可能意识不到,他口中说的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宋西川。
钟庆云问我有没有收到过玫瑰,无非就是想侧面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宋西川钱包里夹着的照片上的人,但无论我说有或是没有,都挡不住他接下来倒水似的话语。
我不知道他和宋西川熟悉到怎样的程度,也不知道宋西川是否和他提起过何知这个人,但据宋西川那晚的种种表现来看,钟庆云也许是不爽自己的朋友受到如此的对待,又或是惊讶于到底是怎样的人会将宋西川逼成那样。
再者,他可能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心里憋不住话。
“一张证件照,”钟庆云比了个大小,转眼又调侃道,“你刚刚说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宋西川果然是在单相思啊。
”
“呃......”我撇开视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宋西川?”桂望倒是忍不住不开口,他转向我,用他自以为钟庆云听不到的音量轻声问,“何知,你前男友?”
我点了点头。
确实是他,不是重名,如假包换。
桂望恍然大悟:“你刚刚问我有没有见过宋西川,是想问这件事?”
我难为情地又点了点头。
“关系这么复杂,”桂望的声儿全被钟庆云听了去,他毫不留情地慨叹道,“哦,原来宋西川也不完全是单相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