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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能把你干得很好看。
”祝鹤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侧过脸亲亲他耳朵,声音十分低沉蛊惑,“我可以搂着你的腰抱起来撞,也可以架着你的大腿,像小儿把尿一样插你。
”
戚在野面上没什么反应,手上却不小心掉了个碗到水池里。
果然,身后的祝鹤立马发出一声轻笑。
戚在野反手拍他一脸水,祝鹤笑嘻嘻地躲开,接着把他搂更紧了,“昨天叫得我嗓子都哑了,老公,现在轮到你叫好不好?”
嘴上说着好不好,下身却已呈现勃发状态贴上戚在野的臀。
他一喊老公,戚在野就想起昨晚那一声声浪叫,身体立刻酥麻了一半。
“你还要不要脸了?”
“叫床就不要脸了?舒服不能叫吗?你不肯喊,我替你喊有问题吗?”
不知道是不是戚在野的错觉,他似乎总能闻到祝鹤身上的一种,类似阳光的蓬勃香气。
年轻、奔放,像冒着气泡的苏打水。
年轻人,就连不讲道理都是可爱的,所以戚在野很快就接受了他的无理取闹,被脱下裤子后,一根热度饱满的性器在臀缝里滑动几下,接着就顺着橄榄油捣进了穴里。
他是盛夏里的一缕莽撞阳光,在戚在野身体里东奔西撞,那年轻蓬勃的身体带给他朝气与热情,是他自昨晚第一次接触就喜欢上的感觉。
就好像在一场漫长的梅雨季里行走,时间久了不免生出霉味,而祝鹤就是雨季过后的第一道阳光,赶走阴云和湿气。
戚在野有时看着祝鹤,会生出一点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就像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没有被荆棘勾破灵魂、从未经历过失去和痛苦的一个完整的我。
戚在野看着自己一身的冷漠阴郁,无比向往着他桀骜热情的灵魂。
毕竟,处于深沟里的生物总是会向往阳光的。
戚在野趴在水池边,手上还攥着未清洗的牛奶杯,柔软的肠道内壁被凶悍地破开,进出间他失声叫了出来,却也不敢像昨晚祝鹤叫得那么放浪。
祝鹤的全部重量压在他背上,劲瘦有力的腰,摆动得像一台电动马达。
他的日常体能训练没有白做,这样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他可以坚持很久,并能在过程中转换角度研磨。
“喊啊。
”
戚在野被顶得失声了,手下意识找寻支撑身体的东西,他一不小心就打到了水龙头的开关,汩汩的水流冲刷在手臂上,稍稍降低了身体的温度。
“吵死了,我想听你的声音。
”祝鹤关掉水龙头开关,单手环住戚在野的身体,而这时戚在野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手臂上浮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