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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
我小时候馋,吃完了自己的就要去抢别人的,那时小表哥还很内敛,被欺负了也不去告状,就只会一个人躲起来哭。
后来这事被妈妈发现了,她非常生气,打了几下我的屁股,又罚我去站墙角。
我那时很皮,心里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趁妈妈不注意,就偷偷溜去找爸爸了。
结果半路迷路,一直到深夜都找不到回去的路。
快第二天凌晨的时候。
我在树上睡觉,隐隐约约听见母亲在叫我名字。
我跳下树,朝妈妈跑去,我看见她头发散乱,整个人憔悴不堪,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她拉着我上看下看,然后哭着抬起手,我以为她要打我,没想到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说,没了你我可怎么活?
那天回去之后,爸爸第一次打了我,我手心都被树枝抽肿了。
我没哭,倒是小表哥一直在流眼泪,还扒着爸爸的手让他别打了。
表哥小时候是真的爱哭,有时我觉得我更像他哥。
后来妈妈跟我说,小表哥的父亲去世得早,妈妈又整天酗酒,他一个小孩天天照顾大人很累的,所以才要对他好点。
”
说起往事的时候,他其实情绪起伏并不大,倒是祝鹤的鼻头比他还红。
戚在野拿过床头柜的纸巾,给他擤了一次又一次鼻涕。
后来说到“过得不如意的时候我也会怨她,但心底对她其实爱更多。
”时,祝鹤忽然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脖颈间,紧接着,戚在野感觉到了一阵凉浸浸的湿意。
这一瞬间,他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终于完成了拼图的最后一块,又像是干涸的枯井忽然盈满清水。
他其实不太懂这种感觉是什么,只知道,自母亲去世后,一直以来心头缺失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
他情不自禁地抱住祝鹤,越搂越紧。
他们一开始只是安静地拥抱,直到祝鹤开口说,我会让你天天如意,这样你就能永远爱她了。
戚在野轻叹一声,心里涨得厉害、鼻头酸得要命,之后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和他吻在一起。
情欲在浪潮中颠簸,变得湿漉漉又黏糊糊。
戚在野被一柄利器强势侵入,他忽然在这时想,祝鹤的眼泪有多软,他的性器相对得就有多硬,这人还真是有趣。
身体里像捅进了一根烙铁,饱满坚硬、热度滚烫,烫得他心口一阵阵酥麻,下肢止不住地颤抖,最后还是被祝鹤架住了才不至于脱力。
祝鹤总是撞几下,就压低身体和戚在野接吻,唇舌缠绵间,下身的撞击也是连绵不断。
摩擦生热,戚在野被又磨又撞,身体逐渐变得滚烫,血液里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望。
他只觉得自己像一根被祝鹤点燃的烟火,在他身下燃放着一簇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