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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鹤在桌子底下捏他手,轻声说道。
三杯酒罚完,断眉又倒了满满一杯去敬许相淳,“这么久不见,总该跟兄弟喝一杯吧。
”
许相淳难得好脾气,一声不吭地喝下。
这头一开,桌上其他人纷纷效仿,端着酒就来敬他,几轮下来,许相淳有点站不住了。
一直到最后祝鹤才出来打圆场,“还吃不吃菜了?”
一轮酒喝下来,众人对许相淳的态度似有所缓和,尽管不是那么热络,但闲话两句也是有的。
丛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捏着酒杯默默冷笑。
吃过饭,众人还有下一局,丛容拉着戚在野不让去,他笑眯眯地解释:“家里孩子上补习班,再不接就晚了。
”
戚在野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还是配合地应了声。
“那你呢,你也有孩子要接?”断眉问许相淳,“该不会又要一声不吭地溜吧,像当年一样,好几年都不往回打个电话。
”
许相淳喝得微醺,闻言哈哈笑着扑到那人背上,硬是要与他勾着肩走,被嫌弃了也不恼。
祝鹤醉得摇摇晃晃,被人搀起时,笑嘻嘻地抻长脖子在戚在野脸上偷了一吻,并恶狠狠地警告:“不许锁门!”
一众人闹哄哄地出去,到最后包厢里只剩下戚在野和丛容。
“你有事跟我说?”
这时服务员带着人进来收拾,见顾客还在,忙又带着人出去。
丛容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那我就跟你直说吧,我并不看好你跟小祝。
”
戚在野沉默过后道:“我不想知道为什么。
”
“不想知道我也要说。
他玩玩你罢了,你别把这段感情太当回事。
”
“你才认识他几个小时?”
丛容手指夹着烟,指指桌上的酒说:“4888一瓶。
”
戚在野瞥了两眼,酒瓶上的雄鹰浮雕展翅振飞,是他不认识的牌子,“那怎么了。
”
“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就好比这酒,就是再好再贵,他们那帮人也司空见惯了,过于轻松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被珍惜。
”
丛容见他一脸无动于衷,又说道:“有一类人,就好比贺行简。
他喜欢钱货两讫的肉体关系,没功夫谈感情也不屑玩弄感情,我有时想,他哪天要是决定恋爱了,就该是收心的时候了。
这便是对恋爱有郑重仪式感的那类人。
但祝鹤不是。
你方才注意到没,他那群朋友听见你俩在恋爱,半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游戏花丛的人突然选择稳定,周围人的反应大多是调侃、嘲笑或祝福,反正不会如此平淡。
这不正说明了,他谈恋爱是家常便饭的事,旁人早已不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