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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正有人在死去。
”
她脆弱的丈夫被这句话击得直不起腰来,扶着沙发又哭又笑、疯疯癫癫。
她怜悯地望向他说:“我给了你两个孩子,感谢你将我从丹戈家的牢笼里拯救出来。
自由很好,我很珍惜,多谢。
”
“走吧,救死扶伤去吧,伟大的医生!”哭泣的alpha第一次对妻子这么大声说话,但片刻后他又冷静地说:“我想给二宝取名祝芙,这个字这么写。
”他想在手上把字写给妻子看,但对方却冷漠地看了眼表,“可以,她是你的孩子,你有这份权利。
”
“她也是你的孩子!”
“抱歉,时间对我很重要,我不想与你产生任何不必要的争执。
战场需要我,我的病人在等我,外面炮火连天,你不该阻拦我。
”
医生走了,她的丈夫留在原地,佝偻着背,像一只被乱箭射杀的雄狮。
他后来写了封信去军队,但在寄出去之前被祝鹤翻到了,信很短,只有两句话,“二宝叫祝芙,祝福你在远方平安顺遂。
刚生完孩子,好好休息。
”
戚在野抚摸着祝鹤的发尾,问道:“那你为什么叫祝鹤?”
“祝贺拂荣小姐脱离母家,重获新生。
我爸当时给我妈定的出院蛋糕上就写了这句话,我有见过那张照片,那行字一看就是我爸写的,丑死了。
”祝鹤在戚在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我爸大概是常年寡居,又或者是被我妈折磨变态了,于是就想给我找个宜室宜家的omgea,还自认我一定喜欢。
固执的小老头真烦人。
”
戚在野暗暗叹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舅舅也会向你逼婚,否则今天我不会来的。
”
祝鹤烦躁地挠他背,“别说不相干的人,这逼更烦。
”
“噢。
”
隔日祝鹤要训练,戚在野趁闲去了伯爵的城堡拿行李,并告知了不想结婚的意愿。
伯爵拿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分外嫌弃地说:“恕我直言,你现在闻起来像一块刚刚出炉的大面包,腻得人恶心。
”
戚在野摸了摸后脖颈,那一块的皮都被祝鹤咬破了。
他身为beta,没有标记这种需求,所以也无法理解alpha对标记的执念。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每次临时标记之后,周身都会沾染上祝鹤的信息素,香喷喷又松软软,甜甜的信息素能让他心情愉悦一整天,可当信息素消散,心情又会变得格外低落。
每到这时,他都分外想见到祝鹤,想和他翻滚着做爱,想被粗暴地进出和标记。
这种想被爱人占有的心情,大概和祝鹤执着于他的腺体是一样的。
“为什么不呢小beta,你可真是个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