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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名气倒也不小。
夏天快过去的时候,戚在野遣散了农场所有员工,至于养的畜牲和种的花果幼苗,也大多以低价售出,只留一头小妹寄养在农场的宠物猪安安。
从维纳斯洲来的黑手党,近来出入农场频繁,他们给出了一个令人的心动价格,寻求与戚在野长期合作。
丹戈伯爵听闻此事,“纡尊降贵”亲自致电戚在野,“阿野会独立做生意了,舅舅很高兴。
拿了个什么价,告诉舅舅可以吗?”
舅舅很不高兴,戚在野知道的,因为那原是丹戈伯爵最大的客户。
这边伯爵发了火,那边祝鹤就遭了殃,他被逼着回家,骚扰电话甚至打去了车队。
祝鹤为此大为光火,请了假飞到华美洲,砸了大半个伯爵府才消气。
戚在野得知此事后,隔着电话安慰了他许久,只是无论说再多,对方的情绪一直恹恹的。
“算了,我累了。
”
“等等----”戚在野愣愣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忽然涌上无尽的疲惫,扔了手机倒在床上,郁闷地呐呐,“又怪我。
”
秋分后下了一场雨,温度一下就降了。
戚在野飞了一趟安德塞洲去见祝鹤,到的那天对方正好有比赛,只可惜他飞机晚点没赶上,于是只能在去酒店的路上看赛后的直播采访。
镜头里出现了祝鹤的身影,他见摄像过来,摘下头盔,理了理发。
记者一开始问了几个比赛相关的问题,到最后忽然八卦道:“最近论坛里都在讨论你的舌钉,是怎么想到去打的呢?比赛压力太大,还是一些其他的原因。
”
戚在野有一段时间没见祝鹤,发现他剪头发了,鬓边的发剃了薄薄一层,更加凸显清爽俊挺的五官。
他面对镜头笑容灿烂,“压力是有,但不是因为比赛,老实说,我很享受来自于比赛的压力。
”
记者追问:“那是因为什么呢?”
祝鹤笑容不减,“秘密。
有朋友建议我用这种方式解压,我尝试过后觉得还行,听说还能转运。
”
戚在野掐了掐指尖,关掉了直播。
到了酒店,他在大厅等了许久才见祝鹤的身影出现。
有人吹了声口哨,是他同一车队的队友。
祝鹤跟同伴说着话,因在赛场上拿了个好成绩,他此时心情愉悦。
被队友提醒后才看到不远处的戚在野,很明显的,他笑容黯淡了一瞬。
戚在野的脚步被生生钉在原地,从前数个日夜的耳鬓厮磨,让他分外熟悉祝鹤的每一个微表情,快乐的、满足的,生气不悦或惊讶惊喜。
而他现在的情绪,分明是低落的,追根溯源,竟是因为自己。
两人隔着人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