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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命年吧?怎么老是出事?”
“我今年二十七,谢谢,”方衍无语,“我宁愿相信是你儿子成精了。
”
“怎么可能,”陈斯愚替自己的好大儿据理力争,“陈皮他只是一只弱小可怜的小猫咪罢了。
”
哼哼,方衍在心底冷笑,陈皮一点也不弱小可怜,它庞大有力得像是一颗原子弹模型。
“以他的智商,确实不太可能,”他赞同点头,“我年初的时候给自己看流年,说是会多灾多难一点……不过照理来说,还会有桃花的。
”
陈斯愚抬起头,对上方衍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有点异样。
“是嘛,”他坦然自若地一笑,“那你有遇到吗?”
方衍故作惋惜地摇头。
“没有,估计是还没到时候吧。
”
陈斯愚垂下眼,玩笑般地说:“有没有可能,是你还没有发现?”
“能发现谁?”方衍翘着嘴角看向他,“我今年都足不出户的,除了在家就是在店里,除了你也没认识别的人。
”
他顿了顿,不紧不慢地吐出后面那句:“不会是你吧?”
陈斯愚也笑,桃花眼里仿若浸着剔透的水光。
“能成为你的桃花,是我的荣幸。
”
方衍被他勾得好一阵脸红心跳,再也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闷头喝粥。
还真是朵桃花!他想,陈斯愚才是建国后成的精吧?!
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难言的暧昧感让他有些坐立难安,陈斯愚倒是心情极好,姿势放松地往后一靠,刷起了手机。
音乐声从他手里传出来,方衍听了两耳,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歌----
电吉他版的《好运来》。
他眼尾抽了抽,险些被粥呛到,转头给了陈斯愚一个奇怪的眼神。
“怎么了?”陈斯愚笑着抬头,“是不是也觉得好听。
”
方衍沉默两秒,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的品味,挺独特的。
”
手机适时地震了下,付酽终于回复了他早上的消息:
“哥们发高烧了,睡到现在。
”
好,终于不是有家不能回了。
方衍三两口喝完碗里的粥,跟陈斯愚说:“付酽醒了,那我就回去了。
”
“好,”陈斯愚抬起头,“那我先洗个碗,然后送你过去。
”
“不用,就几步路的事。
”
但陈斯愚很坚持:“你还病着,万一摔了怎么办?我不放心。
”
方衍沉默了下,道:“我今年二十七,不是一个会平地摔的年纪。
”
“嗯嗯嗯,”陈斯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