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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租室友,嗯,不太讲究个人卫生……”
“所以想搬到我这儿来?”
方衍的语气不太意外----他现在看见陈斯愚抬腿就知道这人要放什么屁,实在默契得很。
“如果可以的话,”陈斯愚脸色都没变一下,“我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能帮你浇花。
”
好一个十项全能的田螺姑娘,方衍吹了吹茶盏上浮的热气,不紧不慢道:“行啊,那我回去准备下租房合同。
”
陈斯愚先是应了声好,又笑着问他:“男朋友能打折吗?”
方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这下不准备身偿了?”
不得不说陈斯愚此人的脸皮着实是厚得可以,他听方衍这么一说,倏地凑了过来。
“其实我挺想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都说食色性也,方衍,你赞同吗?”
方衍只觉得自己面前被挖了好大一个坑,怎么回答都会被陈斯愚带进坑里,索性别开眼站起身,说:“你该回去给心肝宝贝开罐头吃了。
”
陈斯愚一转头,就看见陈皮端端正正的蹲在门口,雪白的爪子可可爱爱地并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边,无端透露出了想进门的意思。
“它不想吃罐头,”陈斯愚偏心地转过头,“它只是想进门看一些小猫不能看的东西。
”
“没有,别想,”方衍冷酷无情地拒绝了,“我很忙,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谈情说爱。
”
陈斯愚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又问他:“那明天行吗?”
“不行,”方衍拒绝得很坚决,“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东西?”
陈斯愚笑了声,道:“我一向是个正经人。
”
“所以我决定每天都正经地问你一遍,你觉得怎么样?”
“总有一天是可以的吧?”
第63章“难父难子罢了”
方衍经常会觉得陈斯愚的坦荡有些不合时宜且异常大胆,以至于他经常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
就好像很多别人默认不该大声宣之于口的事情对于陈斯愚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完全不值得羞耻似的。
至少他认为自己是不可能坦荡地对男友说出“想要涩涩”之类的话来的。
可陈斯愚在抗议之下只是笑着摊手,说:“我又不是供在庙里的菩萨。
”
“人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总不可能人人都只追求精神上的欢愉,”他说,“我想来认为自己是个挺低俗的人。
”
好吧,方衍收回视线,这低俗还被说得莫名有些高尚,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来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