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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的样子。
”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触,沉默着都不说话。
“喝药吧。
”我错开视线,岔开话题。
沈见青又恢复了那种委屈的脆弱的表情:“我的手痛,喝不了。
”
凝结的空气顿时松动。
我默契地当刚刚短暂的对峙没有发生过,无奈地叹口气,扶着他慢慢坐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漆黑的药,凑到他嘴边。
沈见青嘴唇翕张就喝了下去,然后眉头紧随其后地皱了起来,眼睛也痛苦地眯了起来,紧缩的表情牵扯住他的伤口,他又倒吸一口气。
“好苦!”
我闻着这药味就知道苦,但草药哪里有不苦的?芦颀叮嘱过,这药很管用,必须一天三次。
“苦也得喝了。
”我说着,放下勺,把碗檐凑到他嘴边,“一口气喝完,就只用苦一次。
”
沈见青挪开唇:“喝了我要蜜果子。
”
果然还是个小孩儿。
我耐心地说:“好,你喝了就有蜜果子。
”
沈见青这才满意,一口气把又臭又苦的药给灌了下去。
“好苦!”沈见青咽下最后一滴药水,痛苦地说,“蜜果子!蜜果子在……”
他的声音转低,我下意识地凑近他,想要听清他说了什么:“在哪里……”
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唇上一暖,温热的气息就扑打在了我的脸上。
眼前的光线骤然被遮挡,满目所及都是沈见青的脸庞。
他眼里还带着诡计得逞的狡猾和笑意,探出牙齿咬我的下唇。
不痛,只让人心里怪怪的。
我立刻后退,分开了这个刻意的突如其来的吻。
沈见青半靠在床头,咂么咂么嘴,这回笑得不怕扯动伤口了。
“比蜜果子甜。
”
可我却尝到了他嘴里的药味,好苦。
第47章伤疤横陈
沈见青使唤起我来,倒是十分趁手和随心所欲。
这一个月来,我每天的事情全部变成了围绕着他团团转。
一会儿是喝水,一会儿是吃药,有时是躺闷了要聊天,有时是被子掉了没法捡。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把我唤进屋里,却说是腰背上痒痒了,要我来挠!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好几次都想不管他了,但最后却在他锲而不舍的一声声呼唤中妥协。
“遇泽阿哥!遇泽阿哥!”
“遇泽阿哥,你在吗?听得到吗?”
就像现在。
我在堂屋里就听到沈见青的声音,催促着我赶紧出现在他面前。
这回是挠头还是挠背呢?他总能找到一些事情来呼唤我。
我走进去,倚在门框边:“怎么啦?”
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