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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打击。
他有时会想起陈顾,那个早已经消失匿迹的明星。
他记得他曾经问叶邵然,为什么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叶邵然回答,可能是羞于见人。
他曾经对这个回答不甚理解,直到今天有了切肤之痛。
童贝贝在此之前就已经不爱出门,这件事之后更是连卧室也不想迈出去。
除了叶邵然,任何一个人踏进这个屋子,都令他坐如针毡。
他开始像他的父亲一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终日流连于床榻,也不再喋喋不休与全世界分享他的生活点滴。
沉默像午夜的苍穹,最终让他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这也为他以后落魄时无人求助埋下了祸根。
童贝贝尝试过向叶邵然解释他与秦砚青的一切,但叶邵然听到秦砚青的名字就会发怒。
于是他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
叶邵然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流了。
除了做爱。
他额头上的伤口刚刚包扎好的第二天,叶邵然就抱着他去了童乐生的墓前。
他在父亲的墓碑前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按在草地上侵犯他。
童贝贝染回黑色的头发上沾满泥土,还有草的汁液。
叶邵然将童贝贝的精液抹在童乐生的墓碑上。
童贝贝知道这是叶邵然对他的惩罚,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这种惩罚。
他哭着求叶邵然住手,但是叶邵然却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我爱你,一边继续他变态的行为。
再然后,叶邵然便不怎么回家了。
他偶尔回来一次,也只是做爱。
不停的做,直到童贝贝觉得恶心,甚至呕吐,他才会穿上衣服离开。
他头上的伤口好的很慢,就像他心底的疤痕。
他唯一还在联系的朋友,只剩下董莉莉。
这天董莉莉突然造访,他还是没能从床上勇敢的走下楼。
董莉莉理解他,她带着为他准备的礼物,笑靥如嫣的走进他的“安全屋”。
董莉莉将一盆红艳艳的梅朗珍珠蔷薇放到他的床头。
“眼熟吗?”董莉莉笑着说,“是我从你爸爸的庄园偷偷移了一棵带回来的。
”
童贝贝惊喜的看着那盆花:“它也可以在花盆里种吗?”
父亲庄园的梅朗珍珠非常茂盛,会爬满花园高高的拱门。
他以前最喜欢在蔷薇花海的瀑布下荡秋千,父亲就站在他身后,将他荡得很高很高。
董莉莉说:“暂时可以,但是它最后还是要在外面扎根。
花盆的土太浅了,也没有攀爬架,它早晚会死掉。
”
童贝贝看着那美丽的花儿:“那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把它栽到院子里不就得了,天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