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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说法,早知道是这样,我来都不来。
你这个人真的……反正人呐,得惜福。
你自己看着办吧。
”
然后他也走了。
最后,是我跟赵非凡把他从洗手间里架出来。
让他坐在靠门的地方吹吹风,也是我俩不吭不响地去打扫分蛋糕的狼藉现场。
我俩也不想跟他说话。
以前赵非凡跟我嘀咕,说二哥有点受虐倾向,越虐越惦记,我还说不是,我觉二哥有点回避型人格,谁对他越好,他躲得越厉害。
现在看来,他真是又回避人格,又欠虐。
到底非凡看不下眼,给他端了杯水,没好气地说:“呐,喝口冷水,冷静冷静。
二哥,你真挺没劲的。
你这跟小川也好多年了吧?从县里到京城,你到哪人跟到哪,结果情侣不是情侣,朋友不是朋友的,你这把人当炮友呐?不合适吧?”
这事儿李梦川也跟我提过。
当年高考前一吻后,谢盟就开始躲着他,可是县城那么小,躲又能躲到哪去呢?
再后来,谢盟的腿在洪水中受了伤,是李梦川风尘仆仆地从学校赶回来照顾他;谢盟被辞退,悄悄返回了京城,是李梦川上天入地翻了个遍,把他从雨Rain后面的那间小小的出租房里刨了出来。
据李梦川的描述,那夜的情景,其实跟今夜有点像。
门一开,他也如今夜这般,怒气冲天直接把谢盟搡在了墙上,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问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问他,蓝一洄已经走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机会。
其实只是他单方面输出,谢盟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开口。
李梦川说自己那天喝了点酒,一开始,只是在抒发自己的委屈,可是谢盟那张半死不活的脸就在他眼前晃啊晃,他越说越生气,越看越觉得有一团火自胸口熊熊地烧起来,吼着吼着,突然词穷了,下一秒,就再度吻了上去。
谢盟一开始有些惊慌失措地躲,但李梦川不给他躲的机会,把人卡在墙角,强硬地逼迫他承受自己的亲吻。
吻着吻着,谢盟突然迎着他,用力地吻回来。
谢盟的嘴唇是带着旋涡的迷梦,李梦川粗暴地一脚踹上门,几步就把人带到了卧室。
他说苏老师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过,我的初夜,感觉居然是绝望的。
我想如果他最后推开我,我就就此打住,再不做他想,可是他没有。
他跟我说的是,小川,不急,慢慢来。
----他是喜欢我的对吧?没有人能强迫谢盟做任何事,他愿意就说明他其实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谢盟温柔地接纳了他。
年轻的渴求和委屈在这一夜尽数宣泄,李梦川说他可能把谢盟弄得很疼,但他从始至终没叫停,只是在最后摸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