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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和投资人,慢慢把来自母公司白氏集团的股份稀释掉了,到了今年,干脆换了个大股东,公司早就不姓白了。
”
我耳朵听着沈不言的解释,脑子里过电影一样,哗哗地过着我所知道的白氏集团所有细节。
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一股我们从没注意过的力量,一直助推着白少雁的前进。
当然,我想白少雁、成璧他们这些聪明人,即便以前不知道,如今心里也都有数,这个人是谁,大概没人会提,只当做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白少鸢,他回来不是来做傀儡的,他蛰伏伪装了这么久,虚度了这么多年岁,以自己和一家空壳公司为饵,为这场角斗狠狠挥出了最后一击。
又过了三天,白氏集团发出通告,称即将召开新闻发布会,对近期集团各重大事项做出回应。
那天成璧格外郑重。
他穿上了一套最贵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我揶揄他,我说人家白氏开新闻发布会,你都辞职了,你也不知道激动个啥劲。
成璧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骚包地说,你不懂。
这场新闻发布会备受瞩目。
时间还没到,已有数位高管和股东到场,而媒体席上,各家早早就已经各自占据好了有利地位。
托成璧的光,我和沈不言被安排在距离白氏股东们最近的位置。
成璧大概是有点飘,还把自己当公关总监似的满场飞。
一会儿跟这个打招呼,一会儿引导那个入座。
眼瞅着有几个股东和高管表情越来越难看,我觉得不太妥,刚想提醒他消停点,一个股东就发了话:
“我们白氏集团办活动,你来干什么?”他咄咄逼人地说,“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
金成璧这时候特别不像金成璧----我的意思是,虽然他以前有点浮夸有点高调,但总归是聪明而审时度势的。
但此刻,他挑了下眉,淡淡挑衅道:“组织活动啊。
”
那股东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白少鸢的老婆吗?”
成璧闻言,挺直了身背。
他平静地说,“我只是以前暂时辞职而已,但以后,您还有没有资格参加白氏的活动,就不好说了。
”
白溪那派大概最近哑巴亏吃得实在窝火,听闻此言,那位股东再也搂不住火,突然跳起来绕过桌子,朝着成璧脸面重重挥拳。
“成璧!”我惊叫一声。
那一拳着实重,成璧被打得一个趔趄,直起身来,嘴角都青了,还咬破了嘴沁出些血。
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但他没回手,大拇指碾过自己唇边擦掉血迹,垂眼扫了一眼,再抬眼,眸子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嘲讽。
就在这时,会议室大门突然开了,一大帮人涌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簇拥着白少雁的几位股东高管,白少鸢紧随其后,而再后面,则是几位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白少鸢今日也特意西装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