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月无瑕应该不知道。

    这等涉及到至高魔主与万古禁忌的秘闻，连幽冥老祖这等存在也是刚刚才根据月霜颜的功法气息推断出来，月无瑕一个化古大陆的世家小姐，即便背景再深厚，也不可能知晓。

     她选择自己，恐怕真的只是看中了他魔功的特殊，以及他那股不择手段的狠劲。

     可现在他最大的依仗，失效了！ 五年之内，若是无法完成任务，月无瑕那个化神后期的护卫孟老，绝对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将他彻底抹杀！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困死在这清寒剑宗，等待五年后的死期？ 不！他马小少，绝不认命！ “桀桀桀……小子，绝望吗？痛苦吗？”幽冥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幸灾乐祸，“这便是‘情’字的可怕之处啊！想当年，至高魔主何等英雄盖世，睥睨三界，最终却也栽在了一个‘情’字之上！你这点道行，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嘛……”幽冥老祖话锋一转，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事无绝对。

    那位至高魔主虽因情而败，但也曾因情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也许这对你而言，并非全是坏事？” 并非全是坏事？ 马小少强压下心中的暴戾，仔细咀嚼着幽冥老祖这句话。

     他想起了自己见到月霜颜时，心中那股不受控制的悸动与好感。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即便是面对那些被他种下魔种，对他千依百顺的魔奴，他也只有掌控的快感与发泄的欲望，绝无半分真心。

     难道自己对月霜颜，真的…… 不！不可能！他心中立刻否定！他是魔主！他是来复仇的！他是来玷污所有高高在上的仙子的！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猎物产生感情？！ 但如果他的魔功真的对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