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戒刀染血!武松蜈蚣岭夜屠恶道,坟庵烈火焚奸情(2/3)
几口,撕下块死人衣襟,蘸着满地血,在粉墙上“唰唰”写下八个大字:
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桌上银酒器被他踩得稀烂,挑几件塞怀里。
正要下楼,楼下传来女人声音:“官人醉了吧?快上去搀着!”
两个亲随小跑上楼。
武松闪身楼梯阴影里让他们过去,转身堵了退路。
那二人见三具无头尸血泊中横陈,当场石化,活像见了阎王发请帖。
一人急转身,武松的刀更快,寒光一闪,直接送走。
另一个吓得跪地磕头如捣蒜:“爷爷饶……”
“饶不得!”武松揪起他,刀又落下。
“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死!”武松提刀下楼。
张夫人听见动静在屋里问:“楼上闹什么?”
武松踹门而入。
夫人只见黑影扑来:“谁?!”
刀光当头劈下。
奇怪,脖子太硬砍不动?武松就着月光一看,刀砍卷刃了!他暗骂一声,冲到后门抄起朴刀,反身再入。
丫鬟玉兰正提灯照看夫人尸首,惊叫:“苦也!”灯影一闪,朴刀已穿透她心窝。
两个小丫鬟?一人一刀,干净利落。
武松提着滴血的刀四处搜寻,但凡喘气的仆妇,悉数了账。
“爽快!”他长出一口恶气,顺手把刀鞘扔了,只提朴刀翻出角门。
马院里解下缠带,把踩扁的银酒器囫囵塞进去拴在腰上,大步流星直奔城墙根。
城门?等门开等于找死!武松踩着土城女墙,看准护城河水浅,脱鞋袜挽裤腿,哗啦哗啦淌了过去。
换上包裹里的新麻鞋,听城里打四更三点。
“这口鸟气,今日总算出透了!”他提刀踏上东边小路,走得飞快。
一夜厮杀又带伤,走到天色朦胧,实在撑不住。
见前面林子有座小庙,冲进去,朴刀一靠,包裹当枕,倒头就睡。
刚要合眼,庙门外“唰唰”伸出两把铁挠钩,死死搭住他肩膀!四条汉子饿虎扑食般冲入,绳子捆猪似的把他绑了。
“嘿!这肥羊正好孝敬大哥!”四人夺了包裹朴刀,拖死狗般拖出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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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们嘀咕:“这一身血……别是刚干完买卖吧?”武松闭眼装死,任由拉扯。
三五里路,拖进一所草房,剥光衣服绑在柱子上。
武松抬眼一看,灶台梁上晃晃悠悠挂着两条人腿!
坏了,碰上吃人肉的硬茬了!武松心一沉:早知如此,不如去府衙自首,挨刀也比进锅强!
那四人提着包袱嚷:“大哥大嫂!肥羊上门了!”
前面有人应:“来了!别动,我亲自开剥!”话音未落,一男一女掀帘进来。
妇人眼尖,惊叫:“这不是武都头叔叔?!”
那汉子猛拍大腿:“快松绑!”看清汉子那张脸,武松差点笑出来——菜园子张青!那妇人自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四人吓傻了,慌忙解绑穿衣。
武松头巾早扯烂了,张青递过一顶大毡笠扣上。
刚在客堂坐定,张青急问:“兄弟!怎落得这般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