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墓穴(3/3)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不如,就是你和古姳留下来,然后我去打探一下?”
陆芸想了想,看着现在一直很正常的古姳,问道,“你觉得你自己可以吗?你觉得我能搞定你吗?”
“能吧。
”古姳不太确定地道,“我觉得我就算是发疯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可怕和夸张吧。
”
陆芸沉默了一会儿,不置可否。
三人在原地呆了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傅屿扬的说法行事。
傅屿扬将狼崽变小,然后和陆芸一起配合着用地上的藤条,废了一些功夫和时间将古姳绑了起来,保证现在算是半瘸的陆芸可以能搞得定她。
然后,他才让狼崽跳到了墓碑的面前,进行查看。
墓碑很安静,没有发出之前的声音。
墓碑的附近有一个小洞,看起来能供一人进出,傅屿扬靠着狼崽的能力,先是调整视角看了一眼陆芸,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跳了下去。
底下是一个很深的墓穴,狼崽从上面跳下来,落在了一个软乎乎的垫子上,一转头,就看到了旁边躺着的顾勘。
平心而论,顾勘是一个挺帅的人。
即使是像现在毫无生气一样的躺着,也让人觉得他随时有可能睁开眼,醒过来。
他的胳膊上是很漂亮健美的肌肉,右手的小臂上还有一个烫伤留下来的印子。
这么久都没有消掉。
他躺在一张很大的创伤,周围被一团看不清的气体包围着。
傅屿扬大胆猜测,这个地方就是小岛的最中心,这些气体就是让小岛有如此魔力的存在。
傅屿扬操控着狼崽在这个墓穴里移动。
墓穴虽然看起来一览无遗,但是要接近顾勘却危机重重。
那个小洞下面接着的虽然是个软榻,但是两边全是机关,稍不留神就会葬送小命。
并且,为了避免有像狼崽这样的非人形生物出现,这个墓穴里还放着很多捕兽器,可谓是万无一失了。
虽然和那些盗墓小说里的墓穴没得比,但是也很有排面。
傅屿扬操控着狼崽利用变大变小的能力试探出了几个机关。
其中一个就擦着狼崽的毛过去,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虽然并不是亲身经历,但是傅屿扬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冷汗。
这个游戏真的太真实了,那逼真的音效,让傅屿扬感觉自己就像是沉浸于其中。
这样变大变小的试探方式很快就不管用了。
一是傅屿扬发现他离开陆芸越远,能力就会越弱,二是他发现机关越来越密集了。
傅屿扬感觉有点无语,按照这个设置,到时候要是顾勘真的被复活了,一醒来岂不是就得被捅成筛子。
他掐指一算,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大概十几分钟,于是就决定原路返回。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回去的路并不在这一边。
这显然是助手一个很高明的设置,墓穴的入口和出口处并不在一起。
傅屿扬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是很快,但是要上去却有很大的难度。
傅屿扬用眼神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个出口居然在隔着一整个墓穴的另一端。
这可把他气了个够呛。
他操控着狼崽一点点的挪动,试图避开所有的人,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也许是洞穴被风吹而产生的回音,但是傅屿扬感觉自己听到了有人在说“是谁——”。
那个感觉和陆芸录音里的差不多,让他立刻看向了躺在那里的顾勘。
也就是这么一个动作,然后他触碰了一个机关。
下一秒,一边刀冲着他飞了过来……
.
在外面的陆芸并不知道墓穴里面有怎样的艰险,她正在和古姳“聊天”,准确来说,是碎花裙古姳。
这会儿的这个碎花裙古姳状态稳定,看起来是刚刚到小岛上的那个她,虽然被绑架了看起来十分恐惧,但是却有理有据地用唯一能动的脖子上下摆动,和陆芸讲着不能撕票的理由。
陆芸心里有点担心傅屿扬,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难得的和傅屿扬分开,也不知道他在墓穴底下到底怎么样了。
陆芸索性和碎花裙古姳攀谈了起来。
她说,碎花裙古姳点头或者摇头。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了你吗?”陆芸问道。
碎花裙古姳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要是不放呢?”陆芸又问道。
碎花裙古姳大惊失色,并且疯狂地摇头。
“可是你已经看到我长什么样子了呀?到时候你跑出去,报警怎么办?”陆芸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倒也还挺可爱的。
虽然物质并且蠢,但起码没有那么有城府。
碎花裙古姳听了陆芸的话,拼命挣扎,但是却动弹不得,他最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不懂。
”陆芸立刻道。
碎花裙古姳着急了,疯狂地点头摇头点头摇头,都快把自己的脖子给扭坏了,都出了残影。
陆芸乐得不行,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你出去,你绝对不报警吗?”
碎花裙古姳这才停止了自虐一样的头部运动,严肃地点了点头。
陆芸回以一个同样严肃的笑容,“不要,我拒绝。
”
她还没来得及看到碎花裙古姳震惊的表情,对方就已经切换了回来。
古姳看着陆芸的样子,知道了对方刚刚大概在做些什么,有些无语地看着她。
陆芸丧失了唯一一个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只能坐回来。
此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立刻警惕地看向了远处。
助手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正一步步地往这边走来。
他手上依旧拿着那把伤害了耿子天的□□,一切都好像并没有影响到他。
只有他泛着红的眼眶透露了他完全不平静的内心。
陆芸看着走到了墓碑的面前,缓缓地坐了下来。
他看起来有点着急,但是却仍旧得等时间。
他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相册,里面是他和顾勘的合影。
那时候的顾勘笑得如此灿烂,又怎么会知道几天之后,他就那么冷冰冰地躺在了地底。
空中似乎有一阵似男似女的悲鸣声,久久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