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武家败了(2/3)
吃的喝的去了大兄家,说了要离县两个月左右,请大兄在此期间干活儿减半,迟出早归,万事忍让,静待俺归家理论。
俺之所以如此,一来俺跑路一年多,实在是常思常忧大兄,二来是出了这破事儿,这女的明显不是善茬啊,俺心里隐隐不安。
所以俺又点了这女人几句,惹的她羞恼异常,一通发作,躲下楼去。
俺只能再三叮嘱大兄,万事忍住,等俺回来。
又饮了几盅就告别离开,没想到,此一别竟是永别。
知县相公拨了两个心腹伴当,两个精壮土兵,把箱笼都装载在一辆骡车上,俺也弄了一把朴刀随身,一行五人就奔东京。
一路上晓行夜宿,知县相公的心腹驾车,土兵准备饮食,俺只管押车保全。
倒是顺利,没遇到什么贼人强盗。
一个月多顺利到达东京,先监送骡车到了知县亲戚处,投下来书,交割了箱笼。
知县亲戚看了书信,就嘱咐俺停留几日再来讨要回书。
俺就在东京城每日闲逛,真是好一座大城!这天下此城最大,花花世界无所不容,让俺眼界大开!按以前听柴大官人说的名胜和店家小二介绍的新景儿,俺能瞧的都瞧了。
如此十天,方讨得那亲戚回书,俺就领着四人回返阳谷县,又是二三十日,来回两个半月多,才回衙交差。
知县相公见了回书,阅后大喜,赏俺十两银子,给酒肉管待。
俺在东京闲逛时曾神思不安,身心恍惚,总觉有事儿发生。
因此应付完差事后就去见大兄,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是大兄灵床。
俺头皮发炸,脸都麻了。
却又立刻心静了,所有的不安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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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娘!有问题!”俺当时就已经认定俺大兄是被人害了!
果然,那女人言语支支吾吾,旁边开茶坊的王老婆子又马上出来抵挡!
恁娘的,俺大兄居然已经去了四十多天了,正是俺还在东京城神思不安,身心恍惚的时候!
俺当时也不急了,事已至此,俺早晚讨个公道。
俺先给俺大兄带孝、祭拜。
那一天,俺回住处就带了把刀子在身上。
尖长柄短背厚刃薄的解腕刀,俺知道这几日必然会用到它!
那天晚上,俺给大兄供上了酒肴,点了香烛,在灵床前烧了纸钱,浇奠了酒水,放声大哭了一场,就在灵床前铺了席子睡下。
大兄有灵!来见!
果然,三更天,俺似睡非睡,似梦非梦的看见俺大兄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叫声:“兄弟!我死的好苦!”一阵寒气旋转,吹得烛火惨淡、纸钱乱飞,就消失不见了。
俺更笃定是人害了大兄性命!
所谓“精诚所至,练神返虚”,这是柴大官人的家传残句,俺虽不才,那时却真真的精诚所至,俺想信俺的感觉,那就是俺大兄来向俺哭诉。
俺问得那贱女,是团头何九收敛火化的大兄,俺就去找他了。
这是个聪明人,俺一亮刀子,他就把他所见所闻告诉俺了,明确告诉俺他判断俺大兄死于中毒,但那潘金莲和王婆儿告诉他俺大兄是死于心痛;又有西门庆送他的一锭十两银子,交待他多担待一些。
潘金莲、王婆儿、西门庆三人必脱不了干系。
俺问何九奸夫是谁,就是要确定是否是西门庆。
他不能确定,但告诉俺一个叫郓哥儿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