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而扭曲的脸。

     “可悲？” 沉柯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然后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癫狂，“对，我就是可悲！我爱你爱到快要疯了，可你却只觉得我可悲！好，很好！” 他没有再给陈然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再一次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章法，也不再有任何节奏。

    剩下的，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想要将她彻底拖入地狱的疯狂。

     “既然你觉得我可悲，那我就让你，陪我一起可悲下去！” 沉柯抓着陈然的手，强迫她抚摸自己脸上的泪痕，“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就让你一辈子都恨我！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掉我！我要让我的名字，我的味道，我的这张脸，变成你永生永世都摆脱不掉的噩梦！” 他抱紧陈然，像抱着一个即将沉入海底的、唯一的浮木。

     沉柯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温柔而又残忍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你会记住我的，对不对？” 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就算你恨我，你也会永远记住我，对不对？” “你会忘掉我父亲，忘掉所有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人。

    ” 沉柯吻着陈然的眼泪，吻着她的嘴唇，吻着她脖子上那圈冰冷的、象征着他所有权的项圈，“你的世界里，从今以后，只能有我一个人。

    无论是爱，还是恨。

    ” “我们是连在一起的，陈然。

    ” 他最后一次，在陈然体内，达到了一个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高潮。

    他没有退出来，只是抱着她，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永永远远。

    ” 沉柯看着陈然那双空洞的、再也映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疲惫的、却又无比满足的笑容。

     沉柯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

     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憎恨着，互相纠缠着，直到一起，坠入无边的黑暗里。

     而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