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跳。

     下午三点，档案室的旧风扇发出吱呀的响。

     林昭趴在长条桌上，面前摊开三张地图，红笔在东河、南城、西环三个点间连出三角形，中心点正是废弃的107路公交终点站。

     他的笔尖悬在"废弃"二字上，突然听见木门吱呀一声——穿藏青夹克的老人抱着档案盒进来，白发梳得整整齐齐，左胸别着枚褪色的警徽。

     "小同志查案子呢？"老人把盒子放在他对面，指节上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我是张永年，八年前从刑侦支队退的。

    "他伸手要碰林昭的地图，中途又缩回去，"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机灵，当年我们查案可没这么多花花工具。

    " 林昭的后颈泛起凉意。

     张永年这个名字他听过——母亲当年的案子，结案报告里有他的签名。

    "张叔也来查旧案？"他不动声色收地图，指尖压在"107公交站"的标记上，"我刚整理了失踪案，发现个有意思的点......" "有些案子，查得太明白未必是好事。

    "张永年突然打断他，目光扫过林昭胸前的警号，"你母亲......是个好警察。

    "他从口袋里摸出块糖，玻璃纸在阳光下泛着旧旧的黄，"吃吗？ 我孙女总给我塞这个。

    " 林昭盯着那块糖，喉结动了动。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可疑人物隐瞒关键信息——是否触发直觉强化？ 当前功德：480（昨夜帮迷路老人找到家+50，送受伤外卖员去医院+30）"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还差20功德。

     "不了，谢谢叔。

    "他笑着摇头，看着张永年把糖收回去时，注意到对方手腕内侧有条月牙形疤痕，和母亲案卷里目击者描述的"带伤疤的男人"高度吻合。

     傍晚回宿舍的路上，林昭买了份煎饼果子。

     摊煎饼的阿姨多给他加了个蛋，系统提示音随之响起："善意反馈+20功德——当前功德：500"。

     他站在路灯下，盯着视网膜上的"直觉强化（500）"选项，喉结滚动两下，默念"兑换"。

     暖流从眉心炸开，像有人往他脑子里灌了碗热姜汤。

     他闭着眼深呼吸，再睁开时，煎饼摊飘来的葱香变得异常清晰，三公里外的警笛声分成了两辆警车的鸣笛频率，连刚才张永年摸糖时玻璃纸摩擦的声响，都在他耳中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