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最痛的地方留下的纹身(1/3)
为什么?!
怎么可能?!
性犯罪是矿业家属楼案犯罪现场最明显的指征,这绝对是性功能障碍导致的畸形心理引发的虐杀型犯罪!
可如果周羚没有性功能障碍,他就大概率不是那个凶手。
那凶手是谁?周羚又到底在策划什么?
宋明栖的脑子里轰然炸开,对自我判断的怀疑,以及对现在情况的措手不及,令他一时甚至忘记了挣扎。
不过好在周羚的首试没有成功,他没能找准,也缺少推进的方法。
宋明栖那里干澀极了,他不知道如何让他接纳他,它们看起来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周羚第一时间怀疑可能是自己和宋明栖并不合适,他喘着气死命盯着那里,脑子里短暂地划过白天被他留下的那瓶金属罐。
但尽管缺少条件,对一个初尝情事的年轻男人来说,哪怕没有真的进去,光是宋明栖光滑的**就足以让他濒临爆发。
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像巨浪一样席卷了周羚。
他沉重的身躯覆盖在宋明栖的背上,宋明栖被压得完全坍塌下去,嘴被塞得很满,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息才能获得一点氧气。
几乎在周羚深色的皮肤和强壮的体型边缘,才能看到他露出的一截泛着白的、拱起的指节,以及抵住床板、循规蹈矩穿着正装袜的脚底。
周羚不得章法地動作着,混乱、颠倒、控制。
在这种可怕的力量面前,床架发出岌岌可危的吱呀声,两个人的皮肤都被汗水浸透,黏腻得啪啪作响。
宋明栖并不像想象中软弱哭泣,相反他喘息极度隐忍,绷紧了每一块肌肉承受,反倒令每一处线条愈发诱人,一碰就红的皮肤也与维修时摆弄的零件大不相同,它们更精巧,更脆弱,也更激起了周羚想要征服的欲望。
他要把它修理好,叫这人哭出来,要他痛,要他记住。
这场单方面的施暴逐渐演变成双方的角斗和博弈。
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很快产生了更大的空虚,周羚扮过宋明栖的下巴,嗅着他崩溃的喘息,想和他接吻。
可今天的宋明栖已经不是昨天的宋明栖,他瑟缩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这种程度的拒绝根本微不足道,但宋明栖还是吓了一跳,担心会换来变本加厉的虐待,可很快他发现周羚竟然也没有再强迫。
也因为这种躲避,周羚好像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像宋明栖这种人,人前衣冠楚楚、为人师表,人后崇拜着监狱里的渣滓,他怎么会真的喜欢这种人,怎么会想要和他接吻呢?
他怎么会这么下贱?
“你说我在犯罪,你又他妈的是什么好人?!”周羚更用力地抓紧了宋明栖的头发。
“什么?”
宋明栖自认除了骗过他一点“友谊”以外,并没有干什么杀人父母、夺人妻子之类罪大恶极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腰快被干断的是自己,可周羚好像快要哭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和对方相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