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满楼是沂州城内数一数二的酒楼,来往宾客,数不胜数。
此时的张景正独自坐在一间雅阁内,一边欣赏着窗外的冰心湖夜景,一边独饮美酒。
“虽说过程有些波折,但好歹也是将这医馆开起来了。
”
张景喝了口杯中酒水,心情甚好。
“砰砰!”
此时雅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紧接着不等张景开口,外面的人就急匆匆地推门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张景身前。
“张景!你好大的胆子!”
周幼宁冷声娇喝。
张景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却是丝毫不惧,淡淡一笑:
“怎么了?大人。
”
“还敢问我怎么了?本公子让你作诗你不作,还跑去给书院的老学士作词!现在又来这香满楼喝酒?”
张景闻言才摇摇晃晃地起身,朝周幼宁拱了拱手:
“大人你这就错怪在下了,谁说我没有给您作诗?”
“哦?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作好了?”周幼宁有些惊讶。
其实她并非真的来找茬,只是想急着看看张景是否每首诗都是那般名动天下。
“自然作好了,今日大人莫说要一首,就是三首五首都不在话下!”
张景咧嘴一笑,显然已有些醉意。
“又大言不惭!”
周幼宁俏脸一冷,刚刚才冒出几分的关切之意顿时烟消云散。
她傲娇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做不出来,就……就要受罚!”
张景闻言坦然一笑,摇摇晃晃地走向窗边,望着外面繁华的沂州夜景,高声吟诵: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
“等等!”
一词还未诵完,周幼宁就喊停了,面露幽怨:
“我要的是有关沙场征战的,没让你写江南风光!”
张景有些尴尬,刚刚属实是有感而发,他清了清嗓,重新吟诵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一诗诵罢,周幼宁两眼放光,正要夸赞,却听得张景继续开了口: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