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车间那场震撼灵魂的“威龙”展示，将会如同一颗投入权力深潭的巨石，余波在龙国最高层持续震荡。
随之而来的，不仅是关于歼-20未来列装、经费划拨、技术保密的最高级别密议。
另一个迫在眉睫、牵动着巨大利益的问题也浮上了水面——歼-10的出口。
事实上，自南海那场惊雷般的空战之后，“十爷”的威名早已通过隐秘渠道传遍了蓝星。
那些手握石油黑金，却苦于没有强大空中力量守护财富的中东油豪；
那些身处地缘漩涡、急需先进装备自保的东南亚国家；
甚至一些试图摆脱传统军火巨头钳制的地区性强国……
无数热切而隐秘的电话悄悄打来。
开出的价格，一个比一个诱人，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诚意”。
龙国高层并非不动心。
国家建设、军工研发、民生改善，哪一项不需要海量的资金？
用“过气”装备换取真金白银，支撑更尖端武器的研发，这本就是大国博弈的常见策略。
然而，在歼-20横空出世之前，高层内部对此事的分歧极大。
核心的担忧在于：歼-10，是龙国空军当时当之无愧的顶梁柱，是扞卫领空的最强利刃！
若将其出口，哪怕是最严格的“猴版”，也意味着将部分核心技术暴露于外，更可能在未来战场上遭遇自己设计的武器！
自己手里的王牌，岂能轻易示人？
但如今，“威龙”出世，格局已变！
这个问题，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连激动的张卫国都屏住了呼吸！
出口歼-10？
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最先进的现役主力战机，是绝对的非卖品！
但王主任的话，点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和可能的出路——有了更强的“威龙”。
歼-10是否可以从“国之重器”转变为“战略商品”。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李小川。
这不仅仅是一个技术问题，更是一个涉及国家战略、外交平衡、技术保密等级调整的重大决策！
李小川感受到了这目光的重量。
他明白，这个问题他必须回答。
而且要回答得极其慎重、极其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