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3)
巫提前打招呼了,让他两个小时后再回来。
好好给你疏解一下吧,你最近都压抑得流鼻血了。
”
“行。
”
窸窸窣窣弄了一会儿,周斯衍发现不对劲,不湿了,这不符合薛屿的特性。
且不说她是水系精神体,哪怕她以前没觉醒精神体时,也不会这么毫无反应。
周斯衍尝试逗了很久,薛屿仍旧像一条死鱼一样。
“怎么了,对我厌倦了吗?”周斯衍心慌。
薛屿也发现了,她似乎从色魔完全变成了极致的性冷淡。
敏感度完全消失,自己该不会再也过不了性生活了吧?
她急了,白塔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美食也没有,再不让她享受点闺房之乐,这不得抑郁嘛!
“周斯衍,你帮帮我。
”
薛屿欲哭无泪:“肯定是那该死的抑制素弄的!那些人说是最新款的S级抑制素,S级!这不得了啊。
”
周斯衍将她抱在怀里:“那些研究员怎么说的?”
“他们给我注射缓释剂,说不到三个小时就能代谢药效,欲望会恢复正常,可现在都过了四五个小时了,太不正常了。
”
“我们再试试,不要着急。
”周斯衍亲她。
薛屿搂住他的脖子,眼泪要落不落:“你兽化一下,让舌面出现倒刺给我试试。
”
“好。
”
周斯衍灵活控制兽化程度,舌面出现了密集倒刺。
他让薛屿躺好,俯身下去……
足足二十分钟,毫无水意,薛屿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潮涌。
她寂若死灰,双手无力地推开周斯衍:“我估计是彻底萎了,可恶,肯定是药剂公司骗我的,他们乱在我身上搞试验。
”
周斯衍心焦难耐,薛屿够可怜了,玩点男人是为数不多的解闷。
以后不能玩了,那她该怎么办。
“让封启洲过来给你检查检查,他花样多,说不定刺激一下就恢复了。
”
他安慰着薛屿,给封启洲打了电话。
封启洲来了,让周斯衍先离开房间。
他一点点摸索薛屿的身体,再入侵她的精神图景,让薛屿把蓝莓召唤出来。
蓝莓出来后,懒洋洋趴在地板上,黑豹和北极狐不停舔舐它的尾鳍,它也毫无反应。
作为色中饿鬼的蓝莓,此刻都冷淡到极致,更别说薛屿了。
封启洲在薛屿身上到处咬:“怎么不行呢,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啊,起来,坐我脸上。
”
对方越是热情,薛屿越是抵触:“算了,封启洲,就当我是个无能的妻子吧。
”
“你放弃治疗了是吧?”封启洲可不愿意,捏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看着我,就不信你的两眼空空?”
薛屿轻叹:“启洲呀,放弃我吧。
”
封启洲头一回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他离开卧室,对坐在沙发上的周斯衍道:“让默里来吧,那小子表面越纯情,骨子里越骚。
”
默里被叫来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周斯衍说了原因,心中愧疚累加,薛屿都是为了帮他转职,才会冒险去试药。
他进了屋,坐在床边握住薛屿的手:“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薛屿摇摇头:“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木头。
”
默里没有什么花样,抱了薛屿良久,就知道不行了。
以前他牵一下薛屿,都能让薛屿脸红心跳。
薛屿和默里从卧室走出,说:“不要再折腾了,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
都先回去吧,我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
封启洲气得发抖:“明天我去药剂公司问个清楚。
我家薛屿去一趟药剂公司,回来就不行了,这不得赔钱啊。
”
薛屿:“都先回去吧,我休息休息。
”
周斯衍到厨房做了点吃的,几个人一起吃完饭才离开。
蒙巫加班到很晚。
回来时,薛屿已经睡了,卧室门开着,灯也亮着。
他斜睨过去,薛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盖得紧实,只露出几缕清爽的黑发。
他在门口站了有几分钟,轻声道:“薛屿,我进来拿个东西。
”
薛屿没出声。
蒙巫走进去,打开床头柜翻找文件。
薛屿忽然坐起来,焦躁难捱,踢开被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你在找什么?”
“之前有份文件放在这里,怎么找不到了呢。
”蒙巫弯着腰,不停翻腾抽屉的杂物。
薛屿双手用力搓了一把脸,不停审视蒙巫的身段,能看到蒙巫后颈露出的黑色刺青,宽肩窄腰臀部挺实。
她一直有听说,这种翘臀男腰力都很强。
“你屁股好翘啊。
”薛屿脱口而出。
蒙巫扭过头,眉头微蹙。
薛屿面红耳赤,老实人偶尔耍一次流氓,自己吓得差点舌头打结:“我没有在yy你,我是在欣赏。
”
她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呃,我的意思是,你平时锻炼的时候很注重练臀吧,真不错。
”
“你有点不对劲。
”蒙巫转过来说。
“老公,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
蒙巫坐在床边,拉过被她踢到床尾的被子盖住她的脚:“哪里不舒服,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走吧,我怕我会伤害你。
”
薛屿缩进被子底下,身体一股邪火在乱蹿。
她瞥一眼,看到蓝莓和蒙巫的蜥蜴已经在角落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蒙巫手伸过去摸她的额头:“难道是生病了吗,不应该吧。
”
薛屿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利落翻身,速度和力量猛烈到不可思议。
把蒙巫压在身下,徒手撕开他的衣服:“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
蒙巫一只手护住平坦的腹部:“薛屿,你不能这样!孕初期不可以做,对孩子不好。
”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抵不过薛屿。
从薛屿压着他的力度来初步判断,他怀疑薛屿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可怕的S+级别。
蒙巫拼命反抗,他不是拒绝和薛屿发生关系。
而是不该是这个时候,他对肚子的孩子格外珍惜,查了很多资料,孕初期是不能做的,极有可能导致流产。
“薛屿,你冷静,我不是周斯衍,我是蒙巫,你看清楚一点!”蒙巫大声呵斥。
薛屿按住他的头,啃咬他润红的嘴唇,不肯放开他。
她拉出蒙巫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
床上一片狼藉,枕套都撕裂了,露出的白色绒毛到处飞。
蒙巫背对薛屿躺着,浑身乌青,吻痕遍布,嘴角也出了血。
薛屿身上不着寸缕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床沿,两只手抱着膝盖,头深深埋着。
她悄悄扭头看蒙巫,蒙巫后背都是她到达顶峰时指甲挠出的血痕:“实在是对不起呀,我,唉,都是药剂公司害的。
”
“你爽了吗。
”蒙巫哑声道,还带了点鼻音。
“这有什么爽不爽的,还不就是那样。
”薛屿捡起一条床单撕烂后脱出的红线,一圈圈绕在指尖。
蒙巫声音还是很闷:“如果你不爽的话,那我刚才承受的一切又算什么。
”
薛屿站起来找衣服穿,偷偷哽咽,擦掉眼泪振作起来面对自己的错误。
她蹲下来拉出放在床下破旧行李箱,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
行李箱很破,却弄了好几层锁,密码锁、指纹锁、还有一把老式铁锁。
她抽噎着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小铁盒。
打开小铁盒的锁,里面是洗得泛白的帆布包,帆布包里还有好几层塑料袋。
一层层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三沓现金,都是她的存款。
她心头滴血取出其中一沓钱,再层层包裹好剩下的钱,锁好铁盒和行李箱。
薛屿缓慢起身,轻轻把那沓钱放到蒙巫枕着的枕头边上:“这钱你收下,就当是我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