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面的时候，眼睛还有处可躲避，至少可以不必去看自己被操弄的狼狈样子，在镜子前，一切都一览无余。

     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

     完全暴露。

     宿星卯低眉，他看向少女的后背。

     肩胛凸起的那两块翼状骨头，很单薄，纤细伶伶，他理解过来，为何世人将它俗名称为蝴蝶骨。

     确是如蝶翼一般漂亮。

     肌肤也粉白，退了壳的荔枝肉，清润到发光，极像蝴蝶翼上闪闪亮亮的鳞粉。

     让人想上手，摸一摸。

     喉结上下滑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已落了上去。

     指头在她背后爬行，慢吞吞地抚摸错落有致的脊骨，在那两点凹起的腰窝处，好奇而悠然打旋儿。

     手摸上去很舒服，那么唇呢？ 谢清砚只觉背上发麻，又舒坦又奇异，想扭头叫他别摸了。

     … 鼻尖凑了上去，轻轻嗅闻，与火星般的呼吸一道拂过的，还有柔软发烫的唇瓣。

     一串连绵的吻，从她后颈处第一个脊关节落下，顺着小山脊的起伏，慢慢往下滑。

     舌头跟着游移，时不时舔着骨节凹下的山谷，拨弄含吮。

     舒爽的电流从脊骨荡开，她浑身不可遏制的颤栗。

     太奇怪了…… “呀。

    ”一丝细吟泄出唇齿，她极快地捂住了嘴。

     宿星卯动作顿住，沙哑的男声低低笑了笑，压着她的胸膛跟着震动。

     诚挚夸奖：“小猫叫得很好听。

    ” “我才没叫。

    ”她否认。

     宿星卯并不深究，他抚过她如丝绸光滑的背，遗憾不能再吻下去。

     性器硬到疼痛，她也湿得彻底。

     前菜结束，切入正题。

     “你看。

    ” 颌骨还被他捏着，谢清砚避无可避，直视前方。

     镜中，男生贲张的人鱼线下，前精吐露的性器正抵在少女翕张的大腿间，湿粉艳质的花唇，被水露沁湿，亟待填满。

     所有淫靡、慌乱色情的细节。

     一清二楚。

     毫无廉耻。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摁在冰凉的镜面上，身体前倾，胸乳的圆弧挤压变形，柔软的右腿被男生一掌握住，像只小兽，高高抬起，粗犷的性器抵弄着鼓起的阴蒂，浅浅磨蹭，带起漓漓的水。

     他那么坏，圆硕的龟头已顶进红嫩的穴里，粗长的茎身却不急于进去。

     只在入口处徘徊不停。

     宿星卯拔高她的腿，敛眉问她，看清楚了吗？ 谢清砚唇上咬出成排牙印，倔强不吭声。

     他咬住她的耳，吹来热气，湿滑的舌头钻入耳廓里，缓慢舔弄，不紧不慢问：“小猫看清楚怎么被操的吗。

    ” 宿星卯的舌分明是滚烫的，落在皮肤上，却有股蛇类爬行般，湿沉，滑腻的森冷之意。

     谢清砚怂了，唇动了动，要认输。

     晚了。

     宿星卯将性器稍往后退去，腾一手拽住谢清砚绑住手腕的领带，上半身往后倾折，薄唇拂过她往后直仰的发，一手从脊背绕至胸前，拧起两点红莓果，指骨掐入肉里，将奶油质的皮肤，揉搓抚弄，烙下道道红痕。

     “啪”一声响。

     清清脆脆的一巴掌落在奶尖上，乳球水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