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她还真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在羊角辫将自己吓死之前,洛温开口道:别着急,我可能有条解决思路。
什么?羊角辫恢复了点精神。
你认不认识一个老太太?她问道。
这话刚出,羊角辫便当即摇头,否定的异常坚决:不认识。
钢琴家则是一脸懵:谁? 哦?洛温慢吞吞道,我还没说是哪位老太太,她叫 认识认识认识!羊角辫跳起来,千万别说名字! 可以。
洛温微笑道。
羊角辫身后那两位背后灵,十成有十成,是出自和她重名的那位老人安吉丽娜的手笔。
只是原因成谜。
我不知道,我们就见过几面,我也没欺负过老人。
羊角辫低头道。
她说得断断续续,一句添一句,仿佛在为什么结论而补充理由。
但她执意害你?洛温又问。
我怎么会知道羊角辫嘀咕道。
说完,羊角辫人从角落里舒展出来,拨了拨散着的半边头发,样子十分镇定。
她轻描淡写道:格林,其实你也只见过他们那一次,我估计他们这会儿已经走了。
你感觉到的视线呢?洛温皱眉道。
错觉呗。
羊角辫避重就轻地耸耸肩。
洛温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对方在打马虎眼。
认识这两个字或许都分量太轻,得换个纠缠不清的孽缘来形容。
我回去打扫卫生了。
羊角辫回避目光道。
她指指落地窗外的白影,身体以种不加掩饰的慌乱冲向侧门,转眼便窜了出去。
就这么几十秒的时间,她已经又重新拎上了水桶,劳动的心情相当迫切。
站在窗边的洛温沉默看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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