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李宜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指尖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展开，仿佛在把玩一件罪证。
她将纸条举到我眼前，声音冰冷：“纸条是什么人给你的，这上面的电话号码是什么人的？”
我心头一颤，那正是程予今给的心理咨询师的电话号码。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怕连累程予今。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么？”她的声音带着被忤逆的怒火。
话音未落，手掌带着风狠狠扇在我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上。
“啪！”
剧痛和羞耻瞬间袭来，我痛得身体猛地一弹，却被绳索的束缚狠狠拉回，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十几下毫不留情的掌掴之后，那片皮肤迅速红肿、发烫，火辣辣的痛感连成一片，像被剥掉了一层皮。
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和恐惧，模糊了视线。
我受不了这无休止的、精准打击在尊严最脆弱处的折磨了。
“呜.....你明明.....明明有能力查到......”我抽噎着说，“为什么.....非要问我？”
她停下了动作，俯下身，那张带着冰冷怒意却又隐含着某种隐秘欲望的脸凑近我。
“我就想听你自己说。
”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的程予今？”
空气凝滞了，大腿内侧的剧痛还在灼烧，绳索勒进皮肉的痛楚也在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能再把程予今，那个唯一向我伸出援手试图拉我出泥沼的人卷进来。
她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或者说，她等待的、可以名正言顺施加更残酷惩罚的契机到了。
她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角落的杂物间。
“咔哒！”杂物间门锁打开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的恐惧更甚，心脏跳得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样东西。
左手，是一个小巧的、粉紫色硅胶质地的椭圆形跳蛋。
右手，则是一根尺寸很长、青筋虬结的仿真假阳具。
她的呼吸似乎比刚才急促了些，眼睛紧紧盯着我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腹和被迫暴露的下体。
“既然不肯说，那就好好享受吧。
”
她先拿起了那个粉紫色的跳蛋。
冰冷的硅胶触碰到我大腿内侧红肿滚烫的皮肤时，我猛地瑟缩了一下。
她没有理会我的瑟缩，将那枚小小的东西，用力抵在了我最敏感脆弱的阴蒂上。
“不.....不要.....”我绝望地摇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更深的红痕。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拇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关，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嗡──！”
高频的、密集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瞬间炸开。
像无数根细小的、带着电流的针，疯狂地刺入、碾磨着那一点最娇嫩的神经。
“呃啊──！！！”
我的喉咙溢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浑身剧烈地颤抖。
在最初的难熬的刺激过后，一种失控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开始涌现。
我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惧和强烈的物理刺激下，背叛了我。
阴蒂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麻痒，同时，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迅速浸湿了阴唇和抵在阴蒂上的跳蛋，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这并非快感，而是神经在过度刺激下失控的痉挛和腺体被迫的分泌。
“说。
”她冰冷的声音透过那令人疯狂的嗡鸣声传来。
但仔细听，那冰冷之下，竟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亢奋。
她跪坐在我身旁，她的另一只手，竟无意识地、带着某种节奏感地，隔着裤子的布料，轻轻按压在自己的下身。
“怎么认识的程予今？”她追问，声音里溢出一丝喘息。
“嗡──嗡──嗡──！！！”
随着震动的持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无孔不入的嗡鸣、阴蒂上尖锐的刺痛麻痒，以及那令人羞耻到极点的、不断涌出的温热湿滑感。
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徒劳地扭动，试图逃离这非人的折磨，却只是让那湿滑的液体流得更多。
“不......呃啊......停.....停下.....”我语无伦次地哭喊，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剧烈的颤抖。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被强制催发出生理反应、痛苦与羞耻交织的模样。
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将那疯狂震动的跳蛋更狠、更深地压向那饱受蹂躏的敏感点，同时，她按压自己下身的手，动作幅度明显加大，开始用力地揉按、摩擦。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神迷离地在我痛苦痉挛、汁液淋漓的身体上流连。
“啊──！！！”我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脚趾死死蜷缩。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这纯粹的痛苦和羞耻彻底摧毁时，她终于关掉了跳蛋。
嗡鸣声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