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确实是没跑,我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不为别的,就因为我平时回去就是这么走的。
看上去的确是个捷径,虽然比走大路快不了多少,可我还是喜欢这里的静谧。
我们俩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我前方五步的地方走着。
我到了小餐馆隔壁的店面后就停了脚步,然后看着他一直往餐馆后面的小区走去,并没有回头。
确定了他走出的距离来不及在我进餐馆之前折返,我就一溜烟地跑了。
后来,我总在那条路上看见他,他再没有停下来单独跟我说话,我也就当没看见他。
所以我的概念里,我和他应该还不算认识。
可他似乎并不这么想。
那次偶遇之后没过多久,在教室时他总要隔个过道跟我借东西。
他借东西也不叫我的名字,只每次都“哎”一声。
一开始我不知道他在叫我,直到梁优辰拿胳膊肘捅我,我想要用胳膊肘怼回去的时候他用手指了指他侧后方。
梁优辰坐在靠过道的一侧,他离谢敬洲更近,可他很怂,他从来不敢跟谢敬洲说话。
我向他示意的地方看过去,谢敬洲半个身子探出了书桌之间的过道,面向我和梁优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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