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愿跟我说话的语气挺熟稔的,我总怀疑是不是我忘了什么与他的交集,便也用着跟老熟人对话的调调:“是嘛,你真热心。
哎,我记性有点不好,咱俩之前是不玩挺好的?” 他很显然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出来,很快扬着梨涡解释:“没有没有,咱俩不太熟,我也就……刚认出你。
” 原来是这样。
可是他的反应完全不像是突然认出的样子。
这话我没说,说了倒像是我自我感觉良好了。
“不过,”他笑完之后话锋一转,“我们小时候的事你不太记得了吗?” 所以真的有东西我是忘了的吗? 于是我怀了点忐忑问道:“什么事?” 别是我欺负了人家吧?不可能,我多团结友爱啊。
我忽略的一点是,没错,我是挺团结友爱的,但有的人没这么高觉悟。
欺负小朋友的另有其人。
许愿描述了一通,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当初在野外被傅炎掐脖子掐得像颗茄子的……茄子男孩。
我惊讶的表情收不住,许愿反倒轻松地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以为你会觉得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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