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自己都说没事,我也不顾虑那么多了,以玩遍这个游乐场的所有过山车为目标开始撒丫子奔跑。
不管是疯狂倒吊式,垂直式,还是摩托车式,我个个都想尝试。
也确实个个都尝试了。
过山车很热门,但对我来说排队等候完全不是问题,当你的欲望十分强烈时,连等待都是甜蜜而有意义的。
只是到后来,傅炎的话越来越少。
他原本话也不算太多,但一开始尚且在我身边跟我说着不要害怕,甚至提议如果害怕可以拉着他。
倒也不必。
我拒绝得很直接。
后来他就顾不得我了,虽然全程都没叫,但我从那出口处抓拍的照片来看,合理猜测他也全程没有睁开眼睛。
小样儿,跟谁这装大尾巴狼呢。
我觉得我抓到了傅炎的小辫子,但看在他最近不算太过分的份儿上,我决定不单独把这个拎出来戳他痛脚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疲劳至极,接过傅炎买的糖葫芦就找了个树下的长椅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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